天氣已漸漸熱了起來。
擦拭著的額頭之上汗珠。
在抬頭時,已能看見眾人在田間地頭勞作之人。
潘鳳在微微眯了起來眼睛來,他注意到府衙之中好像是多了很多的兵士。
很快就有那一人迎了出來,來人倒是一副文人扮相,手還拿著一把羽扇,“來人可是參軍大人啊?”
潘鳳問道:“不知閣下可是縣令?”
對麵那人在笑了笑,說道:“不是縣令。”
潘鳳正準備說話時,那人又趕緊的說道:“乃是知縣。”
知縣和縣令雖然都管理一個縣,但這身份地位可是完全不一樣。
資曆淺、官位低者稱之為縣令。
資曆深,官位高者稱之為知縣。
潘鳳在笑了笑,說道:“好!知縣大人,不知如何稱呼?”
那知縣道:“在下卞祥。”
潘鳳問道:“你是知縣嗎?我怎聽說……這鄆城縣的知縣,乃是一個老者呢?”
卞祥的眼神朝著身後瞥了一眼,說道:“不知參軍是在哪聽說的啊?”
“沒有的事兒。”
“哦,參軍所說的莫不是前任知縣啊。”
“前任知縣的年紀倒是不小了。”
“朝廷這才準許他告老還鄉了。”
“哦。”潘鳳說道:“原來如此啊!”
“我也是才剛到濟州,很多事兒都不知道……”
卞祥說道:“這事兒倒是不怪參軍。”
“以後參軍就知道了。”
“來來來,我在這府中已經備下了宴席,就等參軍落席了。”
“快快有請。”
潘鳳說道:“多謝了,這酒席就不吃了。”
“我們還是繼續查案子吧!”
他看著縣衙外多了很多的兵士,這就已經讓他的心有那一點兒不安了起來。
他不敢再往麵去了。
而且,之前這宋江見他時,很是異常,他也就更加的不敢進去了啊。
眼神在不停的看著周圍,周圍的一些攤販,也 是在趁著潘鳳不注意時,抬頭起來瞥一眼他。
卞祥繼續說道:“那我們在縣衙之中收拾一個房間來給參軍?”
“不。”潘鳳是立刻就拒絕了,說道:“不用了!多謝。”
“我們在外住客棧,就不必麻煩了。”
卞祥的語氣,此時已經開始不對勁兒了起來,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潘鳳說著,就趕緊的抽身離去。
一開始他也隻不過是有那一點兒懷疑而已。
可這懷疑的種子在種下了之後,再看什都不對勁兒起來。
這整個縣衙上上下下都是非常的不對勁兒。
要是一開始他沒有種下那一個懷疑的種子,他很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已經中招了。
一開始他真是難以想到啊。
他覺得一個人有點兒問題很正常,但這一下整個縣,從上到下都有那一點兒問題,誰能夠想得到啊。
反正,他覺得自己多半是應該是想不到的。
還好一開始那宋江的異常是讓他注意到了。
他在趕緊的抽身離開了之後,眼睛是在不停的轉動著,“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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