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在看著朱仝時隻是微微一笑,他並不想要和那朱仝去過多的計較什。
沒有抓到把柄,和證據的事兒,任由他想怎說就怎說。
他朝著武鬆看了一眼,道:“二郎,你跟我走!”
“好。”武鬆是立刻就應承下來,旋即,翻身上馬。
潘鳳騎馬往前走,來到了之前的晁蓋被燒掉的那個莊子前。
地上剩下了好大的一灘焦土廢墟。
他說道:“看來這晁蓋的宅子還真是不小呢。”
“這人很有錢的啊。”
“既然,他這有錢,那為何還要去劫那生辰綱呢?”
楊誌此時就跟在武鬆的身後,現在,他身份是不能再暴露了。
再暴露的話,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楊誌就跟在潘鳳的身邊,怎也得先拿了 楊誌去跟蔡太師和梁中書交代。
楊誌的臉上的捂得嚴嚴實實的,說道:“劫了生辰綱,可能單純就是因為愛好吧!”
“他們將這個當做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潘鳳說道:“是啊!”
“可我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將這些劫來錢財分散給窮人啊!”
“難不成他們自己就是窮人?”
“窮人能有這大的一個宅子?”
“二郎,你來的時候可是將他們都給堵在了麵啊?”
武鬆在微微點頭,道:“我來得已經很快了,他們剛好是被我給堵住了麵,接著,就將宅子給燒了,直接就從後門逃走的。”
潘鳳的眼睛是微微眯了起來,“若是如此的話,他們應該什沒時間將那些金銀都給帶走的啊。”
“楊兄弟是帶了幾十人擔著金銀走的吧!”
“他們若是這多人擔著金銀跑的話,應該是跑不快的。”
武鬆說道:“有可能他們是已經將金銀都給分了,分到每個人的手也就不多了。”
“嗯。”潘鳳道:“你說得也是有點兒道理。”
“不過,吾就感覺到這麵還藏著點兒東西。”
武鬆道:“這都已經是被燒成一片焦炭了,哪還能有東西藏著的啊?”
“難不曾……”
“他們還能將那些金銀都給燒了?”
“他們舍得將那些金銀都給燒了嗎?”
潘鳳在微微揉了揉鼻子,朝著那廢墟的深處走去,在那廢墟的深處有著的一個石製的雕塑。
那雕塑看起來都已經被燒黑了。
潘鳳在用手敲了敲,這雕塑麵是實心,而且,是非常厚重。
“這是什雕塑啊?”潘鳳問道。
楊誌道:“那晁蓋綽號托塔天王,那就應該是……天王像吧!”
“這麵會藏著東西嗎?”
潘鳳說道:“這麵確實是沒藏什東西,麵都實心的。”
“不過……”
武鬆和楊誌兩人此時都湊了過來,問道:“參軍怎了?”
“不過,這雕塑麵藏不了,這雕塑下麵可以藏啊!”
說著,潘鳳使勁兒的在跺了跺腳,在這雕塑下麵很有可能有著一個地窖。
但他的眼神朝著周圍瞥了一眼之後,附在了楊誌耳畔小聲的說道:“等天黑之後,你讓智深帶人過來。”
“得了金銀就藏在你們二龍山上。”
“千萬不要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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