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一起長大?”鸞玉一怔,“你說許薔!”
“沒錯!就是她!”白歌點頭。
“可她不是死於誅魔大戰之中了嗎?”鸞玉皺眉,“你去哪尋她?”
“自然是聚靈塔啊!”白歌輕笑,“既然東凜建起這一處地方,那,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對了,還有花無月,也得加上!這賤人,天天仗著他爹得東凜重用,在我麵前顯擺!我這回看她還怎顯擺!”
她一邊說著,一邊奮筆疾書,顯然已經到了著魔的狀態。
“織夢便是如此!”謝熾看出鸞玉眼的不解,解釋道:“此番歌兒以身入夢,便會化為夢中之人,入戲越深,這夢的念力便愈強!”
“原來如此!”鸞玉點頭。
“我們到外麵說話吧!”謝熾扯扯她的衣袖,悄步而出,跟她談及接下來要做的事,正說著,莫決從外麵闊步而入,見到她們說得高興,亦加入其中。
自搭上謝熾,知其謀劃後,他如今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各種熱情主動,每日在外奔走,尋找可用之人,今日又叫他尋了一個過來。
卻是溫修的長子溫佑安。
溫修出事後,溫佑安嗅覺靈敏,連夜逃走,此後便不知去向,東凜一直差仙衛尋找未果,卻不想被莫決誤打誤撞遇上。
白歌聽到溫佑安的聲音,興奮異常,扔下筆從屋子跑出來,歡歡喜喜迎過去。
在這天境,除了東凜,能入她眼的人,也就是溫佑安了。
如今東凜沒了指望,她這一腔情思,自然就放在了溫佑安身上,扯著他的袖子,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話。
溫佑安驚魂未定,心情抑鬱,隻簡單繁衍兩句,便自去休息了。
白歌頗覺無趣,莫決見狀,便陪著她多說了幾句。
這陣子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又都是浮浪之人,眉來眼去幾番,都有些挑逗之意,倒算是棋逢對手,聊得十分投機,一時又切磋起內功心法來,你握我的手兒,你扯我的袖兒,不知有多暖昧。
謝熾在旁瞧著,倒是見怪不怪。
魔族女子,從來如此,瞧上眼了便撩,從沒有天境那些清規教條,女兒如此,她亦是如此,並不覺得有什不對,反是樂見其成。
莫決雖沒有多出眾,但好歹是靈貓族人,命格特殊,若是白歌與他雙修,定能得其潤澤,再佐以鸞英研製出來的神藥,沒準也能多賺一條命出來。
多一條命,便多一種可能。
就是有一點,莫決與其父莫宗虞一樣,皆是牆頭草一根,她並不敢委以重任,讓他做白歌的搭檔,當選個與她親近的人來做才好……
正神思不屬間,目光忽然掠過莫決的手臂,臂彎中間,一點胎記紅得刺眼!
謝熾的眼一下子直了,倏地竄過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你這胎記,哪兒來的?”
莫決初時被她嚇了一跳,聽到這話,笑回:“胎記嘛,自然是胎帶的!我生來便帶此印記!”
“可是,你這印記,跟我母親畫的畫一樣!”白歌低聲咕噥著,“瞧瞧,這上麵的標誌,也像是火字呢!”
“這……怎可能?”莫決愕然。
謝熾不答,轉身回屋,將一幅舊畫取出,上麵果然也畫著這一個標誌。
莫決驚呆了:“這是怎回事?”
“這印記,是我兄長獨有!他一生下來,便有這樣的胎記!”謝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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