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奉天麵對老板娘這樣的癡纏,自然也十分不適應。
「這位姑娘,請自重!」
呂奉天不動聲色的將手臂從老板娘的懷中抽出,然後就帶著人走向一片空著的座位。
隻是,他們人多,想要全坐下容易,但是全都挨著坐,那地方就不夠了。
他正打算開口,讓手下的士兵分開來坐的時候,老板娘開口了。
「這邊的客人,都讓一讓,你們今天的酒菜錢全免了,不要不識抬舉!」
這些客人平時可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但是今天卻異常的好說話,直接就端著自己的酒菜,換了個地方。
呂奉天見此,轉頭對老板娘道:「多謝老板娘關照,給我們上些拿手的好菜和米飯就可,不要酒!」
「不要酒?」
不止老板娘驚了,便是其他食客也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呂奉天神色平淡自然地道:「行軍在外,軍紀要求不能飲酒!」
老板娘點點頭道:「好!店小二,你們都死了嗎?沒聽到貴客的話?趕緊上菜,再端十盆米飯招待各位官爺!」
「好,馬上就來!」
呂奉天在其中一張桌子上坐下,同桌的則做了兩個麾下校尉。
老板娘卻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了呂奉天身邊,看那樣子,若非呂奉天拒絕,能直接坐到他的懷去,笑眯眯地嬌聲問道:「將軍還沒有說你叫什呢?」
呂奉天聞言也是笑了,看著老板娘道:「不是該先通報自己的名字,然後才問別人的名字?老板娘你這人情世故不太行啊!」
「……」
老板娘沒好氣地道:「這方圓數百,誰不知道我金繡娘的名聲,偏偏遇到你這個冤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跑了過來。」
「金繡娘?這名字很好聽,在下呂奉天,大夏秦王麾下,涼州禁軍統領!」
「嘶——」
這話一出,整個客棧都靜的針落可聞。
那些之前還眼中帶著審視,敵視,甚至懷疑目光的食客,此時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聲音大了,引來這些士兵的敵視。
人的名樹的影,呂奉天隻是報個名,就讓整個大廳都噤若寒蟬。
不隻是因為他秦王禁軍統領的身份,更是因為他自己的名字。
隻要是在塞外混的,誰不知道天魔將軍呂奉天的大名?
那可是殺得西域佛國哭爹喊娘,每次出門人數不湊夠三千人都不敢出門的狠人。
誰能想到,這位天魔將軍,竟然是這一個容貌英俊,充滿男子氣概的年輕男子!
便是金繡娘都沒想到,自家的客棧,今天竟然來了這樣一個大人物。
「哎呦喂!可真是將繡娘給嚇死了,呂大人的威名,塞外何人不知,何人不曉,隻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今日一見,真是見麵勝似聞名!」
想來以潑辣嘴硬的金繡娘這次都忽然間開始說起恭維話了,就知道天魔將軍這個名頭有多嚇人!
而那些食客,其中有不少人此時忽然就覺得今天出門流年不利,沒有看黃曆,現在必須的離開了,否則再過一會想走都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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