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沒開玩笑吧!?你在幹什!?”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衝著手機大喊。畢竟,再怎說,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對。
“吵死了……問我在幹什……你才是想幹什啦?我隻是因為太無聊了,所以玩起了《idolish7》而已啊。呀,八乙女樂真是帥氣啊,和你爸爸的名字一樣都是raku呢……不愧是某個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男人!”
“什!?媽媽你是樂擔嗎!?我可是idolish7的……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
“……好好好,有事就快說。明天活動就要結束了,萬一我從一檔掉下來的話你怎負責。”
你還在肝活動的嗎!?能上一檔是有多肝啊我的媽媽啊!!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好嗎!壓根不是這個啊!!
“媽媽,你的眼睛還好嗎……”我試探性地問了問。
“非常不好,肝了一天我快要瞎了。”
“不……可是媽媽你不是一直都瞎著在嗎……”
“哈!?你的意思是說我看男人的眼光有問題嗎!?你對八乙女樂……不,對你爸爸有什意見!?”
“我對他們都沒有意見!有一段時間我也很喜歡八乙女樂的好嗎!……不對不對……啊啊啊啊,所以說現在到底是什情況啊!”如果不是因為還拿著手機,我可能就要抱頭長嘯了。
“還問什情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嗎?”
“確實是這樣……可是……!媽媽你的眼睛到底是怎回事啊!?”
“什怎回事,你從剛剛開始就很奇怪啊,零。”
“因為……!”就在我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恰拉向我搖了搖頭,意識我不要再說下去。
“嗯?”
“不……沒什,還是算了……等有空的話我在給媽媽打電話好了。”
“什嘛,莫名其妙的。難道是交上男朋友興奮過頭導致神誌不清了?下次可以不要隨便打進來,萬一我正好在肝活動呢。那我掛啦,拜拜。”
“好……”說完,她掛斷了電話,從聽筒內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這究竟,是什情況。難道是大家一起合作在捉弄我嗎?
我快要放棄思考了。
我躺倒在了沙發上,用靠枕捂住頭。
“到底怎回事啊……媽媽突然變的看得見了什的……我不會在做夢吧……你要不快掐我一下?”
“我可不舍得做出那種事。”
“如果隻是夢的話就好了。”我喃喃自語。
“這是現實,零。”
在這種非常時刻,他非常沉著冷靜。既能分析目前的狀況,又給予我無限的安全感……
有他在真好。
如果沒有他在的話,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樣子……
我偷偷地抬起頭,從靠枕與沙發的縫隙中偷偷地看他。他正像夜神月在死亡小本本上寫犯人的名字一樣(這個比喻一點也不恰當)在紙上記錄當前的狀況。
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連寫字都這帥氣的人。
“唉……”我把抱枕甩到了一邊,坐起了身。我拚命搖搖頭,這樣消沉下去是不行的……!
“有頭緒了嗎?”我跑到廚房,為他重新泡了杯茶。
“啊。”他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不慌不忙地開口,“如果你的母親沒有說謊的話,再加上我們剛剛推測出的內容,隻能得到一種可能性了。”
“媽媽不會說這種謊的……就算她最近有些奇怪,但是她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你說你母親變得奇怪,是從什時候開始的?”
“讓我想想……”我沉思著,“是從六號開始的吧。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去了米花鎮吃三明治,被卷入了事故。因為和大家聊的非常開心,所以把晚上要和媽媽打電話這件事都給忘的一幹二淨。隔日晚上和你一起被關進那個陰森的倉庫的時候,才想起這件事……所以是從六號開始的沒錯。”
“六號啊,那正好是十天之前。”
“嗯……除此之外,我之後和她打電話,她的態度也變的有些奇怪。我和你說過的對吧?明明是她以前自己說要天天打電話的,可卻一聲不吭地把這件事給停了下來。”
“那,除此之外,還發生過什類似的事情嗎?”
“關於媽媽的事情?”
“不,除此之外的,隻要你能夠想起來的事情什都可以。比如說——前後差距很大的事情。”
我在腦內搜尋著。
我想起了那天他接我回家的時候,隻是梧桐樹在街道邊為行人遮去了日光。可是……在那天,我和他撿到了貓的那天……
該死,為什會忘記這件事呢?
不如說為什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那天之後,周圍的樹木變成了櫻花樹啊。
這說的話,這剛好是第二十期節目結束的那天。
把這一點告訴他之後,我又繼續說:“還有啊,因為接到過漩渦鳴人的聽眾來線,所以就記住了一樂拉麵這家拉麵店。隔日放學的時候,正好在學校周圍發現了這家店鋪。明明之前都沒有任何印象的……”
“啊,這樣說的話。我的節目前十期沒人聽,到了第十期聽眾卻突然增多了這點算嗎?並且……在那之前,我基本上屬於沒有朋友的狀態啊。”
“……你有現在就能夠聯係到的,你的聽眾嗎?”
“呃……大概是有的。”
“打個電話問問吧,關於前十期節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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