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星球意誌會在什時候、為什蘇醒過來。
但在虛空宇宙的各個角落中,一定存在著和我們一樣的星球意誌。
祂們從孤獨中醒來,在諾大的宇宙中遊蕩,誰也不知道它的存在是光明而秩序的,還是黑暗而混沌的。
如果祂們找到了到了其他初生的星球意誌,是會對這些同類悉心愛護?還是會將祂們滅殺得一幹二淨?”
喬樹笑了笑:“沒想到你們還是被迫害妄想症。”
“這不是妄想。”藍星之魄嚴肅道,“藍星意誌不會無緣無故有這種想法,與其說是妄想,倒不如說是來自未來的警告。到了藍星意誌這個層麵,時間和空間不過是一種維度罷了。”
喬樹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嗯,聽不懂。”
藍星之魄:。。。
“總之,你就把它當做一種預測就行。預言不一定會發生,但如果不做出改變,就一定會成真。”
喬樹若有所思,看向藍星之魄:“那你們又是怎做的?”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並保護自己的安全,在我們和人類沒有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我們決定禁止人類進入宇宙。
活動範圍僅限於銀河係之內,最好不離開太陽係。
然而,我們隻在乎藍星意誌的判斷,卻忽略了人類的意誌。
人類是天生向往自由的種族。
當我們給他們設定下規則限製時,太陽係便從孕育生命的搖籃,變成了禁錮自由的牢籠。
麵對這樣的人類,哪怕我極力反對,被滅亡嚇到了的風、土、火依然主導了藍星意誌,將這一紀元的人類滅絕殆盡。”
喬樹:。。。
好嘛,星海文明原來是這沒的。
一個極度向往星際,並以此為驕傲的文明,正是毀於這種向往。
隻能有些說過於諷刺了。
“第二紀元的人類滅亡後,大家都開始變了。
如果說之前的風是最極端的,我是最溫和的,土和火則是相對比較中立的。
但漸漸的,我發現土和火的傾向開始逐漸向風傾斜。
他們不再視人類為藍星的未來,而是當做一種威脅。
藍星意誌是我們四個的意誌結合體,當其他三個藍星之魄態度統一時,我的想法已經無足輕重了。
祂們以苛刻而審視的態度麵對人類,當祂們覺得這個文明無法應對宇宙中的危險時,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它整個毀掉,將希望再放到下一個文明上。
就這樣,連續毀滅了四個文明後,現代人類誕生了。”
喬樹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如此看來,這一紀元的人類誕生算不上什好事了。
除了水元素藍星之魄外,剩下的三位明顯已經黑化了。
說是害怕人類的實力不夠,進入宇宙那就是送死......
可關鍵是,什樣的實力算是夠用啊?
沒有一個參考的目標,完全唯心地去判定人類是否滿足進入宇宙接觸其他宇宙文明的資格,換來的自然是唯一的答案。
不合格!
“這一紀元的人類從誕生開始,我們從來都未插手過。
單純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看人類如何和大自然對抗,又如何和自己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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