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宮藤一郎驚恐的表情,蘇淮心的惡氣總算出了一些。
就是這孫子,差點把他們團滅了。
他但凡沒有刷出神之源,獲得光之神力,就沒法破開宮藤一郎的場域,炸彈就會爆炸。
第二次,他但凡腦子差一點,就想不到拿宮藤一郎做盾牌,崩塌的油輪可能就把他們燒死,震死,壓死了。
蘇淮不再看宮藤一郎,隻對信徒說道,“把這家夥看管起來。
派個人,24小時看著他,免得他自殺。”
“是,天父!”信徒回答的極為大聲。
蘇淮說完,正想發布下個命令,忽的又頓住。
他本想叫信徒去崩塌的郵輪尋找製造神武士的神秘藥水。
但是郵輪都塌成這樣了。
要想找到談何容易。
不如直接問宮藤一郎。
他看向宮藤一郎,“你把製作神武士的神秘藥水放在哪了?說出來!”
宮藤一郎聽到蘇淮有求於他,又硬氣起來,“哼,你想得到神武藥水?做夢!
我打死我,打死我我就告訴你!”
神武藥水?
蘇淮才知道製造神武士的神秘藥水居然叫神武藥水。
旋即又樂了。
看著宮藤一郎冷笑道,“你當我是傻子?
我打死你,我還怎知道神武藥水的下落!”
“你!”宮藤一郎語塞,被蘇淮懟到啞口無言。
旋即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頗有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巍然不動的意思。
蘇淮盯著宮藤一郎的死樣子看了一會,笑了。
這一個怕死的家夥,居然在他麵前裝強硬,真當他沒有手段啊!
他喝道,“去叫小李飛刀準備一下,來活了!”
“是!”
信徒大聲應著,聲音滿滿的幸災落禍,應答時還用看樂子人的眼神看了看宮藤一郎。
宮藤一郎被蘇淮和信徒的應答嚇到了。
尤其是信徒那眼神,真真的,不像演戲,讓他知道一旦小李飛刀來了,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他急忙喊道,“你們幹什!我是俘虜,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
“俘虜?”蘇淮聽到這次屬實愣了一下。
旋即回過神,“你還想要俘虜待遇?你跟我整國際公約是吧?
你是不是有病?你看看這周圍,全是冰碴子,國際都不在了,你跟我整國際公約?你是不是純純有大病?!”
宮藤一郎被這夾槍帶棒的話噎的啞口無言。
一想到未知的遭遇,他慫了,大聲道,“別,我錯了,我說!”
“哦?”蘇淮笑了,“知道就趕緊說,否則後果自負!”
“我說!”宮藤一郎咬牙,很不甘心道,“神武藥水藏在我常居靜室的榻榻米下麵的隔層。
除了藥水,我們試驗出來的配方也在那!”
“當真?”蘇淮聽著心花怒放,卻還是追問一句。
宮藤一郎這孫子,心眼極多,不能不防。
“當真,我不騙你。”宮藤一郎信誓旦旦,就差舉手發個誓。
“行,我信你一次,你常居的靜室在哪?!”
“就在客艙,最大的那個船長室。”
“哦?你還挺會挑地方住。”蘇淮懂了。
郵輪的船長室一般位於船的尾部中央位置,靠近駕駛艙,地方寬敞,住人相對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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