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小廝很快就又帶了一個姑娘進來,這姑娘就比雪柔開放的多,進來二話不說,偷襲,瞬間抓住了小阿吉。
突然的一下差點把阿吉直接給送走,他用真氣將那女人給震開,捂住小阿吉在原地蹦躂。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到的事情沒一個省心的。
那姑娘被震開也不氣惱,更加笑的貼了上來,還想伸手幫阿吉安撫一下,但被後者給拒絕了。
“你離我遠點。”
如果和前世一樣有差評的話,今天這女人鐵定要給她差評加投訴。
一點分寸都沒有。
“公子,是奴家魯莽了,弄傷了公子,奴家在這給公子道歉了。”這女人仍是沒皮沒臉的笑著
阿吉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就不知道溫柔一點,這魯莽幹什。”
那姑娘貼在他身邊坐著,整個人都快要躺他懷了:“這不是試一下公子的實力怎樣,也好讓梅香今天心有個底啊。”
“行了,別再有下次了,不然要你好看。”小阿吉到現在還疼著呢
梅香伸手摸著阿吉的胸膛:“公子可好些了,良辰苦短,不如我們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房間的氣氛頓時就曖昧了起來,但小阿吉有點受傷,此刻有點不願意抬頭啊。
“姑娘著什急,不知姑娘有何才藝展示展示?”不說以前的這種女子進門前都會說一句公子不必性急,聽奴家彈奏一曲可好,怎到自己這,程序都不走了
梅香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公子莫不是不行,拿這些話來取笑我,整個金陵現在誰不知道我這個花魁是胸無點墨的女人。”
這女人竟是個花魁?
不過這不是她說自己不行的理由。
阿吉將她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柔軟處:“說誰不行呢,說誰不行呢。”
一開始這女人還在喊疼,後麵竟讓阿吉繼續,不要停。
好吧,用這種手段對付這種女人顯然是行不通的。
阿吉沒好氣的將她推開:“花魁不是不輕易接客嗎?”
梅香站在旁邊揉著自己的屁股:“過氣的花魁,名頭都被別人搶了。”
以前教坊司的人為了製造噱頭拉客,就把她包裝成有學識的花魁,隻不過後麵來了一位女子,容貌比她好,會認字寫詩,自然而然的她就被拋棄了。
可她顯然是不安分的主,想為自己討回公道,但沒有那個實力,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個沒用的花瓶,隻配當個玩物。
所以現在淪落到每天來接客。
“我能讓你當花魁,你信不信。”花魁不就是會作詩,裝矜持,懂得怎抓住男人的心嘛
後兩項阿吉不會,梅香會,前一項阿吉會,梅香不會。
兩人出馬,那不就馬到成功了。
至於詩,作為過來人,阿吉滿腦子都是,隨隨便便一首拿出來就是傳世佳作。
還好前世老師要求比較嚴,要不然來到了這,詩都記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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