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聲音,盡情回蕩在廣場四周,人心浮動,震蕩不休!
“喜歡心兒便是死罪?”
唐澤輕笑,道:“照你這樣說的話,在場的無數人都該死,這其中,或許也就包括了你洪崖靈院的人,如此,你還在等什?”
“唐澤,不要偷換概念!”
洪崖靈院中,走出一位少年,風采照人,氣度儼然。
唐澤沒有見過此人,但看此氣度,便可知曉,此人乃洪崖靈院的絕代天驕,古青揚!
“我們從不否認,我們也喜歡聖女,然而我們的喜歡,和你不一樣。”
唐澤淡笑不語,所謂的不一樣,無非是不敢承認罷了,又或者,繼續拿自己的身份來說事,這樣的道理,這些年來,唐澤見過太多,一點新意都沒有。
他掃了一眼四麵八方,聲音傳出:“不管你們是怎想的,奉勸一句,打消自己內心中此時此刻的想法,不要試圖用這樣的理由來對付我,否則!”
他表現的很高傲,越是高傲,眾人對他的感官就越差,就越嫉恨他,甚至想殺他。
“否則?”
果然,古青揚率先發難:“唐澤,這不是你南臨靈院,在我等麵前,你絕代的天賦,還沒有足夠的資格,來威懾我等。”
唐澤淡淡道:“這的確不是南臨靈院,卻也不是洪崖靈院,古青揚,你若要提前開啟九院之爭,我唐澤奉陪。”
“嘿,氣魄不小!”
四麵八方,頓有冷笑聲響起。
不用去看是誰,唐澤一個都不認識,卻能知曉這些人是誰。
他縱然是罪子,但同代之中,敢於向他發難的,也就那些個人。
曾經的陸玄罡太過狂妄,有陸玄罡為例子,靈院的年輕一輩,自然不會那無知。
“還有兩天,九院大會就會開啟,屆時,自會有交手的時候。”
“但是今天,我等齊聚在此,商議的,是你的膽大包天,唐澤,今天你若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交代,那就休想揭過此事。”
唐澤冷漠道:“所謂的交代,為什,我不能喜歡心兒?”
洪崖靈院處,有少年人放聲厲喝道:“你是罪子,膽敢放肆!”
唐澤道:“人界那條律法說過,罪子,就不能喜歡心兒?”
“放肆!”
一聲聲厲喝旋即響起,都這個時候了,唐澤竟然還是這般冥頑不靈,著實是可恨。
那後,眾人麵向主殿下,看著站在那的黑袍老人和連北韜。
沒有說什,個中意思卻很清楚。
這是東淵靈院,要做什,要拿下唐澤,也該由東淵靈院的人出手。
連北韜視線越過眾人,落在唐澤身上,眼神中玩味之意格外的濃烈。
唐澤,你現在看到了,什是人心?
縱然你天賦絕代,又能如何?
明師妹的身邊,站著的人,不能是你,從前不能,以後更加不能。
唐澤迎著他的視線看去,是的,我看到了,現在,如你所願了,不過,你又得到了什?
連北韜原本很得意,忽然間,神情冰冷無比。
今天這一場,可以說成是針對,但絕非是算計,因為堂堂正正。
讓唐澤看到人世間對他最真實的態度,讓唐澤知難而退,這是連北韜的用心。
不知道唐澤到底會不會知難而退,至少讓唐澤看到了這份態度,連北韜的用心也算是達成了。
可是,自己得到了什?
唐澤的恨,連北韜並不在意,也沒必要在意,同為絕代天驕,連北韜當然有絕對的自信。
但如果是來自明月心的責難呢,自己該如何?
行事之前,連北韜仔細想過許多,自然也就有麵對明月心責難的心理準備,但現在忽然發現,自己的準備還不夠。
讓唐澤知難而退了,自己也不可能更進一步,究竟是誰贏了?
沒有人贏,都輸了。
明月心問道:“院長,已經夠了吧?”
東淵院長想說這還不夠,然而,明月心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
他同樣能看出,唐澤所表現出來的這一切,其目的到底是什,這樣一個少年,有這樣的良苦用心,很難得,他也很欣賞。
“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不是明月心,亦不是東淵院長,是蕭落圖。
他踏空而來,落在廣場中,先是看了黑袍老者和連北韜一眼。
很平淡的一眼,但不要說連北韜,即使這位東淵靈院中排名極其靠前的長老,都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蕭,蕭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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