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兄弟真夠狠的啊,都快給異變喪屍整成王八了!”
段五湖感慨!
走進屋子,推開東廂房臥室門,手電光一打,一頭斷手斷腳的喪屍趴在炕頭,身上壓著半塊磨盤。喪屍腦袋和殘存的短小四肢不停搖晃,像極了陷入泥坑拚命掙紮的大烏龜,而磨盤就是龜殼。嗷嗷,嗷嗚。
感應到有血食靠近,情緒喪屍發出輕微的吼叫,聲音並不強烈,更沒有普通喪屍那種暴力嗜血的感覺。“張先生說它對人類的血肉不感興趣,我看好像還真是!”
“歙,你搞毛呢!”
段五湖一眼沒看見,付偉軍就把手放到情緒喪屍嘴邊去了,嚇得他猛拉一把。
“沒事,小段,你看,它對我們完全沒有興趣,真是有意思,沒想到喪屍當中還有如此奇葩。”謝言山嘖嘖稱奇,一邊將提著的露營燈放到炕頭。
左鳳娟幽幽道:“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多少古古怪怪的喪F……”
“小左老師又開始傷春悲秋,來……我們先把這塊磨盤搬走!”
謝言山拍了拍堅實的磨盤,發出啪啪的聲音,無比厚實,看著小小一塊,估計上百斤。
“你們倆等會!”
段五湖目光警惕的看著準備上手忙活的付偉軍和謝言山:“可別當我是傻小子,你們第一步是對喪屍進行開顱,然後才是解剖,等我把它殺了,直接就能操作開顱,為什要先把磨盤搬開!”
“段哥,你看它明明沒有任何威脅,我們可以多研究一下,萬一有新發現,是吧?”
付偉軍最後那句“是吧”是對謝言山說。
謝言山怎會讓這話掉在地上,緩緩點頭語重心長:“張先生的關懷讓我們十分感動,那就要用認真的鑽研態度來回報營地。”
“這……不行不行!”
段五湖表情古怪,倉唧一聲抽出鋼筋棍,對幾人揮了揮:“你們趕緊讓開,張兄弟讓我幹掉情緒喪屍,這沒得商量!”
來的路上他就料到這兩個家夥要整活,果不其然,幸好提前想到了,有心理準備。
付偉軍露出一抹公式化笑容:“段哥,事情沒有張先生說的那誇張,我們在一起相處了這長時間,我說的話你還不信?”
段五湖暗暗撇嘴,心中暗忖:就因為跟你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長,才知道你是什德性……
一開始他帶著付偉軍逃離幸存者聯盟,是付偉軍譴責廖有誌讓他們拿活人做實驗,可當到了天馬嶼之後,他發現付偉軍似乎跟之前的說法有悖,難道真是變成了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
後來仔細回想才發現,當初付偉軍要離開幸存者聯盟壓根不是為了什屁的不用活人做喪屍實驗,純粹是因為知道沒辦法讓廖有誌兒子從屍變逆轉成人,害怕被幹掉才要逃離……
隻可惜等他幡然醒悟的時候,廖有誌都已經上西天,北城四虎盡歸天馬嶼……
好在張肅的態度和廖有誌完全不同,並沒有做什喪失人性的實驗,一切都相安無事。
“這跟信不信沒關係!”
段五湖一指床上喪屍,情緒喪屍明明沒有發功,他卻已經有些憤怒,道:“張兄弟把這件事委托給我來辦,我就一定要辦好,我信你,那張兄弟以後還信不信我了!”
張肅知道段五湖是個原則很強的人,這支隊伍他最信任的就是這位體育老師。
付偉軍和謝言山對視一眼,這家夥油鹽不進啊,頗為無奈。
論武力,兩人加起來都無法製服段五湖,講又講不聽,既然如此………
“行行行,段哥,你來,動手吧!真是的……”
付偉軍讓開炕邊位置示意讓段五湖上,他則叨叨咕咕的繞到段五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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