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人去山海區運大塊頭，一隊人進市區運醫療器械用具，還有兩人去解鎖地圖迷霧區域。三方人馬心中都有一個相同的疑惑，咱老大怎啥都不參與？

這個反常的現象讓眾人感到很不適應，因為在此之前張肅幾乎事必躬親，親臨每一項任務，大家對此都產生了一種習慣和依賴。

最後眾人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在首領看來，這些任務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帶隊，大家都已經成長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麵！

作為首領，張肅有功夫閑著嗎？

必然沒有……

張肅要利用上午的時間做項測試，關於程序對喪屍的控製，這事隻有他能辦。

離開餐廳朝山澗走去，快要到清風小築的時候，猛然想起沒有安排焦鈺彤的早餐，還忽略了另外一名戰俘。

“鄭子文，鄭子文，你帶焦鈺彤去吃飯，然後再把她關回去休息，觀察一下她的狀況。”

張肅拿出對講機吩咐。

“收到，肅哥，那啥，那個男的之前一頓鬼叫，說要拉屎，要吃飯，咋整？”

鄭子文有些為難的問道。

“終於肯叫喚了？那這樣，吃飯不急，你先審他一下，要是配合就稍微滿足一下他的要求，不配合就讓他自產自銷吧！”

沒有任何貢獻的戰俘，還要這要那，怎不要死？

“啊這……肅哥，我來審問嗎，要問什？”

鄭子文對這種業務兩眼一麻黑。

“你覺得哪些消息對我們有用，就問，比如他從哪來，要幹嘛，他們營地的情況，別考慮太多，他不一定配合，就這樣！”

說完，張肅將對講機往兜一揣，繼續朝山澗走去，可沒功夫搭理那個戰俘。

一路走向山澗，天空泛著微不可察的蒙蒙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了，昨天的八點似乎比現在要稍微強一點。

“喂喂，你們倆，過來一下。”

走到山澗口，遠遠的招呼好運和閃電，等兩小隻跑到麵前，張肅指著天空問：“你們感覺這天是不是一天比一天黑？”

“嗚旺。”

“吱吱。”

好運和閃電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一副“這你都看不出？”的理所當然。

張肅輕輕歎氣，無奈道：“行，去玩吧，我要找程序姐姐有事了。”

兩小隻繞著張肅轉了幾圈，又跑到程序身邊繞了繞，然後朝著山頂的方向跑去，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嗷嗷。”

程序已經停下訓練，它聽到張肅找它有事，拎著愛不釋手的武器走到麵前。

“程序，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你就能夠安撫普通喪屍和大塊頭，對吧？”

張肅點上一支煙，抬頭看著長長的腦瓜問道，第一次表現出這種能力是在鐵路上。

“呃。”

程序點頭。

“你之前說要馴化零零四，而且快成功了，結果零零四意識死亡，你就意外的掌控了這具，唔……我們以後就叫這個身體為戰軀，戰鬥的身軀，那如果讓你馴化普通喪屍，會不會簡單一些？”

張肅記得程序曾經嚐試過和噴火喪屍用意識交流，好懸沒給弄死，所以這一次從簡單的開始。“嗚，嗚。”

程序發出一道奇怪的聲音，似乎對於張肅提出的事情很感興趣。

張肅如今跟程序的交流的障礙越來越小，見它躍躍欲試，對著一旁嬌小的屍體歪歪頭：“走，帶上你的本體，我們去試試。”

程序抬手，有些別扭的將長柄骨錘插回腰間卡扣，位置雖然跟張肅的略有不同，但從遠處看去，造型有些相似。

張肅站在一旁靜靜等待，沒有上手幫忙，這種細致的操作都需要程序慢慢適應，也是一種鍛煉。費了點功夫，終於把武器掛好，程序走到本體旁，輕輕捧在掌中，跟著張肅朝營地走去。

沒有白天之後，留守營地幹活的人都佩戴著手電，易小玲和裴嵐照到遠處一人一屍悠哉遊哉走在山路上也不害怕，對此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