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爺，她怎躺那不動了？”小樹問著。

    “她睡著啦，哈哈，你給她抱到河邊去洗洗吧。”說話的是一片連在一起的老樹林。

    小樹便把根從土拔出來，用邊枝拖起女孩的身體，小樹的根盤踞在地麵挪動著。

    “阿爺，你剛剛為什不幫她？”

    “傻孩子跟你說多少遍啦？不能讓人類發現我們。”

    小樹來到小溪邊，把女孩放進水中。

    “傻孩子，她會淹死的。”

    小樹連忙把女孩抱起，看了看周圍，用樹根壓塌一小片草地，把女孩放了上去。

    “阿爺，這會不會很痛啊？為什她都沒反應了？”

    “當然痛啦，但是睡著了就不痛了。”

    小叔用打濕的枝葉清洗女孩的身體，暗紅色的汙漬被剛長出的嫩葉掛下，皮膚回到它原來的顏色。不一會兒就差不多了。

    “阿爺，這個怎辦？”小樹指著女孩的胳膊和臉問著。

    “這個交給你靈靈阿姨就可以了。”

    “靈靈阿姨待會會回來找我玩嗎？”

    “哈哈，靈靈阿姨今天比較忙哦，你要乖乖的，你看這兒還沒洗好。”

    老樹林掰下自己的枝幹，一邊看著女孩的右手，一邊用石頭在枝幹上敲敲打打。又掰下一支，比劃著女孩的臉，再次用石頭敲敲打打。

    ……

    “阿爺，那孩子怎樣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綠眼睛綠頭發。

    “睡的很沉，苦了她了。”

    “這孩子，我也看著她五年了。”

    “誒。”

    女人在女孩身旁蹲下，撫摸著她的臉和手臂。

    “阿爺，你有什打算？”

    “我想，不能讓這孩子這樣睡吧，還是個女孩子，這太難看了。這倆個，你幫我給她裝上去吧。”老樹林遞給女人一件木質胳膊和麵罩。

    “阿爺這是你的彌骨？”

    “你怎知道的？”

    “我瞎猜的，沒想到還真是。”

    “被你算計上了，靈靈啊，你也會套我話了哈哈哈。時候不早了，你快去吧，別讓這孩子凍著了。”

    ……

    澤靈把女孩抱回隊伍，把女孩輕輕放在車上。

    “露蒙，這邊怎樣了。”澤靈問著。

    “跑了四個，雅圖、格和古恩被帶走了。”

    “那……琪琪呢？”

    “公主受了很重的傷，但發現的及時，已經送回去了。”

    “欸……終究是我們來晚了，苦了這個孩子。”澤靈撫摸著女孩的額頭和濕潤的頭發，眼角似乎有淚水要溢出。“走吧，把那些強盜交給鏤老吧，我們早點回去。”

    ……

    澤靈從哈歌利泉中打來一盆水，割破自己的手腕，她的血流進盆中與哈歌利泉泉水一起。

    “族長，我也來吧。”露蒙漏出自己的手腕。

    “你不行，你血不夠，你還得保護這兒。”澤靈說著。

    “我也可以來。”

    “我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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