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靜喊了幾聲,看到衛玉慈和蘇禹敬看向她,她馬上化作白光遁走。
衛玉慈摟住蘇禹敬的肩膀上,“別去追她,她也隻是為了活著。”
蘇禹敬根本沒有想追於世靜,因為殷應方的死,讓她一直都如鯁在喉,她其實覺的於世靜挺可憐的。
衛於慈看到蘇禹敬麵無表情盯著於世靜離開的地方,轉動身體擋在蘇禹敬前麵,
“她替知音觀做事,追她並不明智!”
蘇禹敬空蕩蕩的衣袖鼓起來,化作兩條手臂,抱住了衛玉慈,“你應該懂我,我隻是腦子有點慢,我不傻。”
衛玉慈抬手抱緊了蘇禹敬,“你還是小魚,起碼現在還是。”
蘇禹敬這一次腦子不慢了,她瞬間明白衛玉慈在說什,衛玉慈其實對去綏原之前小魚的死,很在乎也帶著愧疚,所以自己落海時候,衛玉慈毫不遲疑的去救,就是想補償小魚。
她的眼淚水更多,抱著衛玉慈久久不鬆手。
一陣海浪掠過,一條狗落在沙灘上。
蘇禹敬鬆開了衛玉慈看向了犬夷,“你走吧,以後不要再靠近我。”
她已經夠自私了,再帶上一條這自私的狗,說不定將來還會有多少紮心事發生。
犬夷化作人形,“我要是不找到安休甫,你們能脫困?”
蘇禹敬一愣,“你?是你找到的安休甫?”
犬夷得意的背起手,“當然是我,這個世界除了我,沒幾個人能知道安休甫的下落!”
衛玉慈看向犬夷,“安休甫的子母咒,你還是沒有給解除吧?”
犬夷一臉驚愕,脖子誇張的變長,“你,你竟然能猜到?”
衛玉慈擦一下臉上的淚,昂頭笑著說道,“小安說我無術,但沒有說我不學!你見到小安那害怕,是子母咒不由你占據主導,你被咒術反噬了吧?”
犬夷縮回脖子,笑道,“反製就反製吧,這一回我心服口服了。付征現在也幫他,沒道理我非跟他過不去。”
蘇禹敬苦笑,“我差點又想多了。”
她老控製不住自己亂想,亂猜。安休甫要是不解釋,她或許以為安休甫一直都拿著她們在做魚餌。
衛玉慈衝著犬夷說道,“謝謝你,以後小魚多麻煩你照顧了。”
犬夷麵露凝重,眼拂過一抹哀傷,
“必須的,她的成就肯定會比花花高,花花一直都是一個人。花花太苦了,太難了。”
蘇禹敬短暫的沉默,衝著犬夷彎腰,“對不起。”
她的道歉是誠摯的,苗花花死了,她沒有來得及感傷,況且因為成原希的原因,她也不想緬懷苗花花。可是隨著她對苗花花的深入了解,她發現另外一個苗花花,好像跟她認識的苗花花完全不同。
遠處天邊有閃電落在海麵上,天空再次有綿綿細雨落下。
衛玉慈張開雙臂仰頭看天,臉上帶著微笑。
蘇禹敬不經意的一眼之後,也跟著衛玉慈笑起來。
衛玉慈心情很好,因為錢善駘不會離開,安休甫也活著。
而她笑,是她無處安放的心,這一刻,也覺的踏實。她看向遠方的天,腦海再次出現安休甫在刑堂內那一番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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