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的雪雖是不再繼續,可溫度卻依舊是冷的嚇人。
阿墨站在高一文科樓的走廊上,冷氣嗖嗖的往衣服鑽。
快要放假了吧,一轉眼,高一都過去那久了。那些曾經並肩行走的人,此刻也不知道都去了何方。
夜色入幕,早晚自習因著大雪的氣取消了,阿墨看著路旁暖黃色的從頭頂傾瀉而落,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那暖的時光,不該是隻留下一個人在燈光下徘徊吧。
“老板,我等你很久了。”
走到店門口,阿墨才發現,青春酒鋪的門口,還蹲著一個女孩子。
女孩和阿墨一樣,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隻是染了顏色而已。
阿墨眼圈一紅,一巴掌拍在她頭上。
“死丫頭,來了也不和我一聲。凍死你。”
北傾也不氣,和阿墨在一起這久,阿墨的脾氣,她還是知道的。
酒鋪的裝飾以暖色係為主,阿墨給北傾倒了杯茶,卻被她推了回去。
“暖暖手吧。”
“阿墨,別來無恙。”
“好的很。你呢?”阿墨給了她一拳。
“挺好的。隻是……”
“有故事?”阿墨從櫃台上拿了瓶酒。
北傾笑笑,“要聽嗎?”
“好啊。”
“挺長的。”
“不急,我有時間。”
北傾從來不是一個乖孩子。
???北傾的耳洞,從上到下,一排七個,帶著同色係的耳釘,陽光一照,反光讓人睜不開眼。
初三畢業的時候,北傾去了一趟理發店,頂著一頭紮眼又利落的短發,穿著中規中矩的校服,在畢業照上格外的顯眼。
以至於後來阿墨問她,是不是故意要搶鏡的。
北傾和阿墨,從來都不是老實人,如果阿墨隻是開個店,想一個人過得自在些,那北傾,就是那種活的特別早張揚的姑娘,走到哪,都會引起一堆人注意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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