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傾,你丫的是不是作死?”阿墨踹了她一腳。
“嘻嘻。”
“行了,狗糧撒夠了,我困了,不想聽了。”
“沒關係,我也困了,我們明再講。”
“嗯。”
安城的高中,還沒有慈悲到給學生停課,阿墨依舊是心翼翼的踩著雪,往學校趕去。
用北傾的話來,就是閑著沒事給自己找事。
又不是不會,學會了幾百年的東西,還偏偏要去學校再學一遍。
阿墨,北傾,你不懂。學校的,是朋友。就像你的那些粉絲一樣。
這次換北傾哼哼了兩聲,再次鑽進被窩。
當街道的燈,再次亮起的時候,阿墨看了一眼沒有亮起燈的酒鋪,搖了搖頭,北傾這丫頭,估計又走了吧。
櫃台上有一張紙,不用想,也是北傾留下的。
“阿墨,我和洛名過,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持到最後。”
“可是洛名對我,無論怎樣他會堅持到最後,洛名喜歡北傾,就像沈淮南喜歡洛枳,全世界都知道。”
“阿墨,我信了。我相信洛名。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他的樣子,可我就是願意相信他。”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總是,我就是越陷越深了。”
“其實,和他在一起這久,有淚有痛,有哭有笑,但是,有哪一對情侶,不是這樣磕磕絆絆的走過來的。”
“阿墨,真的,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是怎樣的,他也不知道,可是,我們都願意一起去走,我相信,就算再遠的路,也會有到頭的時候。”
“其實,阿墨,他還沒有畢業。他讓我等他。”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可我願意相信他。”
“他知道我喜歡什,討厭什,他最了解我的脾氣,我生氣的時候他會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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