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單尹眼底沉靜無波，淡淡的看著他，任憑他揉虐。

    良久她才開口：“隻要皇上能讓我去見見右將軍，您讓我做什都可以！即使是做您的侍妾！”她的話再次化作一把把尖利的刀刺進殷霆的心底。

    這個女人非要讓他心痛的這徹底嗎？

    非要把他傷的鮮血淋淋才甘心嗎？

    她居然願意為那個男人用自己的身子坐交易，她就如此心甘情願的為那個男人付出一切。

    “以色侍君，你覺得自己配嗎！”殷霆厭惡的甩開她，從袖子掏出鑲龍的黃帕子，用力的擦著，細細的擦拭著每一個碰過她的指尖。

    擦拭了許久，他才厭惡的把帕子丟在地上。

    柳單尹靜靜的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帕子，眼底再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隻要皇上讓我見他，隻要您開心，我做什都可以！”她僵硬的吐出幾個字，心底卻驟然的縮緊了，心底有著鈍鈍的痛楚。

    殷霆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凝視了她許久：“從來沒有女人敢這對朕，從來沒有！”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

    柳單尹仰頭淡淡的笑著，眼底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淒然的看著他。

    “皇上，您能說自己是真心對我嗎，您又何嚐沒有欺騙我們呢！我們所有的人都隻當你是國師莫隱，而不是夜國的國君殷霆！”

    “那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