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是豬嗎?把自己綁成這樣!”她的身後是床頭櫃,古夜弋伸手打開最下麵的櫃子,拿出剪刀把纏繞在她身上,幾乎將她裹成粽子的禮物繩剪掉。
“你才是豬!我好熱,怎辦……”她隻是中了藥,意識還清醒著,然後現在,越是清醒,就越難受。
“你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古夜弋抿了抿唇,伸手撫去她額頭的汗珠,而後,站起身彎腰將她抱回床上。
月光映照著一張通紅的小臉,小巧精致的五官因過分痛苦而皺成一團,唇瓣是能沁出血的紅,如血色玫瑰般嬌豔欲滴。
“你要是很難受的話,就咬住我吧。”古夜弋動了動薄唇,將手臂舉到她麵前,語氣誠懇真摯。
渾身癢熱交加,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仿佛置身於泥潭中,被深淵中的泥濘吸附著往下沉,她拚命想要爬上來,可剛往上一點,又被一雙無形的手攥了回去,身體滾燙難耐……
“咬我吧,也許能讓你好受一點。”古夜弋盯著她,褐色的眸子與房間內的黑暗融為一體,看不清表情。
“那……我咬了。”安芷璿瞅了他一眼,張嘴咬上他的手臂,額頭一滴汗珠緊接著滾落下來,低在男人的手背上。
……
翌日,陽光從窗幔間瀉露進來,窗外傳來清脆婉轉的鳥鳴聲。
懷的人兒還在睡著,與藥效抗爭一夜過後,不著粉飾的小臉盡顯蒼白。
古夜弋看著一排牙印的手臂,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似幸福,又似慶幸,很是詭異。
寬實的大掌托著她的小腦袋枕到枕頭上,溫柔地替她蓋好被子,古夜弋輕手輕腳地起身,拿起手機走向房間門口。
握住門把轉動了下,門已經可以打開了。
確認門開了之後,他退了回來,洗漱整裝,一襲淡藍色的西裝,寶藍條紋領帶,襯出三分不羈,七分俊美。
整裝完畢,古夜弋對著落地鏡勾了勾唇,回頭看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大步離開房間。
先找古澤那老頭算賬去!
……
窗外的鳥鳴聲越來越清脆響亮。
安芷璿迷迷糊糊地撩開眼皮,腦袋襲來一陣劇痛。
“嘶——”她倒吸了口氣,動作遲緩地支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環顧四周。
偌大的臥房設施豪華,家具擺設泛著一片金燦燦的光,盡顯奢華。
這是古夜弋的房間。
她吃痛地按住太陽穴,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她在古伯伯的哄勸下參加了一個晚宴,之後來到古夜弋的房間拿手機,老管家送來兩碗湯……
對了,湯有問題!
安芷璿猛地想起一起,悔恨地拍了拍腦袋。
她怎這大意?
掀開被子,她迅速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衣服還在,除了頭痛之後,身體沒有任何異樣……
隻是,床單上,染著幾滴玫瑰色的血跡……
“不會吧?”安芷璿縮了縮身子,惶恐地看著床單上那幾滴刺目的紅……
她昨晚和古夜弋……做了?!
不對。
感覺不對。
她沒有一丁點也沒感受到傳說中那種撕裂的疼,甚至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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