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牧和穿過棕門,他跨步走進的是一個宿舍。
D級規則怪談,多人項《紅日中學》
在牧和的腦子響起了聲音。
和他一起進入的還有五人,兩女三男,他們同時打量了幾眼房間。
六人寢室,還是混寢嗎?
寢室是極簡風格的,三台子母床分列在宿舍的四個角,最後一個角則是一個小型課桌。
宿舍的牆體是翻新過的,上麵沒有使用過的痕跡,新校舍?
這個宿舍很奇怪,雖然宿舍該有的東西都有,但是除此之外的東西卻都沒有,沒有鏡子,沒有海報貼紙,裝飾物也沒有時鍾,床上的被褥枕頭墊子都是一個樣子,床下的臉盆也是如此,陽台帶有一個洗漱台,牙刷和牙杯也是一樣的。
就連顏色都一樣。
橘色的被子上還都整齊的擺著6份校服,白底紅邊,在中間則是一個大大的logo,紅日。
那寫著紅日的位子是正中間,字又大又是沒有特殊筆法的簡體,看起來很是難看,這不禁讓牧和想到了一樣東西,囚服。
提示音說這是一個規則怪談,那規則在哪?
牧和看著宿舍唯一有的窗戶,窗外能看到教學樓,高中教學樓和宿舍樓的位子並不遠,頂多五分鍾的路程。
因為沒有手機,宿舍內也並沒有時鍾,牧和隻能靠太陽確定大概的時間。
但是太陽快要沉下去了,最多一個小時吧。
在沒有時鍾的場景,時間往往是最重要的,如今就要入夜了,入夜必然是一個重大事件的開端。
太陽還有些餘暉,時間不算多,但是並不緊張,牧和打算先搜索一番。
牧和也算是孤兒了,一個人慣了,很多事情他習慣親曆親為,這也致使他失去了很多有關團隊的經驗。
但這也培養了他比正常人縝密許多的性格。
“這場遊戲我們都是隊友,互相合作吧。”
那紮堆的五人開始互相自我介紹起來,競技怪談的難度不高,主要是人與人互相的對抗導致人員的損失,但是規則的話雖然難一些,死亡率卻少很多,不得不說,若是人下起手來,鬼反而沒有人狠。
牧和閃過了伶人的白眼,這倒是個熱情的鬼啊。
規則類怪談多人時往往是合作項,共同的目標都是通過怪談,或者離開怪談覆蓋的範圍。
“那邊的兄弟,至少說一下名字再開始找線索吧,花不了多少時間。”
見牧和第一時間就開始探索房間,喊話的組織者雖然語氣溫和,但是一股自傲的味道是混在麵去除不掉的。
牧和回過身應答,他那隻猩紅的眼珠子,倒是讓那喊話的人愣了一下神。
“是玩家嗎?”
他下意識的說道,而其他人也順著他的話看向了牧和,帶著個眼罩,另一隻眼睛則是猩紅一片,若隻是彩瞳倒是還好,但是牧和的眼睛是閃爍的,有時候是黑的,有時候又亮起紅色。
雖然語氣沒有多少變化,但是牧和明確的感覺到了,之前那股自傲突然消失了。
“是玩家,我叫牧和,眼睛顏色的話是家族遺傳。”
牧和當然理解這些玩家的態度,畢竟自己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也很意外。
雖然這眼睛看著詭異,但也不全是壞處。
就像牧和回過頭時發現這五人,有一人是沒有靈魂的。
“有點麻煩了。”
牧和莫名的歎氣,自言自語的喊了一聲。
在這怪談世界,人會變得敏感緊張多疑,一些明明是小問題的東西會在大腦創來創去,創的腦袋不能正常思考,就像現在的情況,如果找到了規則,上麵有一條你們的隊伍,有一個不是人,請找到它,並殺死它。
那紅眼的牧和將是疑點最多的那個,有可能會率先倒黴。
雖然隻是見了麵,看到了一隻紅眼睛,但是也絕對夠可疑了。
到時候什都可疑了,眼罩可疑、臉可疑,左腳跨過門框也可疑了
“叫牧和嗎?沒事,都身陷怪談世界了,有一些有特異功能的隊友也是正常的,我叫陳遜。”
陳遜伸出一隻手,示意牧和握手合作,這家夥剛進來就開始熟絡組織團隊,看來是個老手啊。
他說話聲音快而清晰,這是常年從事口才行業才能有的本領,長得也帥氣。
可惜的是長了一張歪嘴。
牧和笑著握了手,又一次介紹了名字
“牧和。”
牧和一個人持家慣了,常常有人說他太客氣了,但是實際上這種過度的禮貌有時候更像是一種對於自我的保護,繁瑣的人難以交到知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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