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把買的玉墜放在信封,寫了張字條,離開了藍玉家。他走出了西園胡同,就進去吃了碗吃餛飩。他剛走出店門,隻見冠哥和路平剛好從門口經過。
路平換了件衣服,肩上的傷口看不見了,隻是心有點犯怵。
冠哥看到寧遠,諂媚地笑道:“大哥,你還在這兒,和我們真是有緣。走,我們請你吃飯去。”
路平雖然有點害怕寧遠,但想到寧遠剛剛並沒有對他們怎樣,還幫他把傷治好了,也稍稍定下心來。
“好啊,那就打擾你們一次。”寧遠正愁不知道往哪去,就一口答應了。
再,他放了幾個地頭蛇,也不是助人為樂,是有自己的心思。
冠哥沒有想到寧遠會答應,馬上喜出望外地在前麵帶路。
他們三個人來到一家火鍋店,上二樓定了一個包間。路平輕車熟路地點了一個鴛鴦鍋,三個人坐下來敘話。
“你們請我來吃飯,不會是想埋伏人手找回場子吧?”寧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
冠哥哭笑不得地:“大哥,我倒是想啊,可是有什人打得過你呢?我找來任何人那都是雞蛋碰石頭,給你練手的。”
聽到這,寧遠也忍俊不禁,他沒想到冠哥還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
“就是啊,大哥。你是我們見過最厲害的一個人,見了你,我們才知道,這些年我們混的社會都混到狗肚子身上去了。”路平也不禁感慨地。
寧遠擺了擺手道:“那是你們沒到外麵去看過,外有人上有人,我上次遇見個老道士,差點被他打死。”
冠哥吃了一驚:“這世上還有和你旗鼓相當的人,那真的是隱士高人了。”
“冠哥……”寧遠還沒有完,就被冠哥打斷了。
“我叫魯冠,叫我名字,大哥,你就別折殺我了。不知我該怎樣稱呼你?”冠哥插嘴道。
“我是寧遠,你們就叫我寧吧,也可以叫名字。”寧遠也不計較什稱呼
三個人坐在包間,邊聊邊喝茶。
過來一會兒,服務員把火鍋端了上來,放在煤氣灶上,把碗筷擺好出去了。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寧遠看到一個手臂上紋滿紋身的大漢,帶著幾個弟,走了進來。
“喲,我是誰呢?原來是冠哥,京都這個地方還真是,哪兒都能碰到熟人。”那個紋身大漢自顧自。
魯冠抬起頭,滿臉堆笑:“喲,彪哥呀,你們也來這吃飯,要不和我們一起吧。”
彪哥後麵一個留著寸頭的夥,圓形方方正正,不屑地:“魯冠,你算什東西?也配和我們大哥一起吃飯。識相的就趕緊把包廂讓出來,否則……”
那個寸頭完,滿含深意的嘿嘿笑了兩聲。
路平聽了他的話,心也很不是滋味,對寸頭冷笑道:“你們彪哥和我們冠哥都是這條線上的,坐在一起吃頓飯,也不會辱沒你們。吃飯總要講個先來後到吧。”
彪哥進手下的人把話挑開,裝模作樣地斥寸頭道:“你子怎話呢?冠哥可是和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會互相為難的。”
魯冠不禁猶豫了。
他們平時和彪哥們互相就不對付,隻是彪哥他們實力強大,他也不敢惹。如果是在平時,他也就讓了。可是今請的是寧遠,要是得罪了寧遠這位爺,他更不好過。
魯冠鼓了鼓勇氣,對著彪哥道:”彪哥,如果今是我和路平,那我們一定會讓你們。可是我們今請的是寧哥,他第一次來北京,我們實在是對不住你們啦。”
彪哥進門就看見了寧遠,見他二十多歲,長得斯斯文文的,就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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