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緩緩地走上前去,丁壯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老老實實的跪著。他心充滿了恐懼,是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的。
寧遠嘴角微微一抿,笑著道:“怎樣?姓丁的,我的侄女你不是要帶走嗎?現在可以動手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丁壯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聲音也在顫抖,“寧哥,您大嫂借的那5萬塊錢我們也不要了,隻要您饒了我們,以後我們再也不敢從您家旁邊過了。”
寧遠不以為然地:“話可不能像你這樣,事情也不是像你這樣做。俗話欠債還錢經地義,但也不能像你們這樣土匪行事。”
“是是是,寧哥的對,我們都是些粗人,在這山旮旯不知高地厚,您教育的是。那點錢就當做我們孝敬您的,您可一定要收下。”
寧遠冷哼了一聲,不再話。他走進屋,把自己的包拿出來。
丁壯跪在原地不敢動,栓子兒也止住了慘叫,其他人也隻起來坐在地上,不敢出聲。
寧遠打開包,拿出5萬塊錢,扔在丁壯的麵前。
“這些錢是我大嫂從你那兒借的,我一分不少的還給你。至於利息,我是不會付的。希望你們以後少做這些傷害理的事。”
“這……這……”丁壯可不敢去接這個錢,嘴哆哆嗦嗦不出話來。
寧遠正色地:“這個錢你就放心的,接下來,這是你們應該拿的,我也不是差這幾塊錢的人。我之所以教訓你們,是因為你們已經無法無了。”
丁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這種人的行事風格,肯定是能賴賬就賴賬。他手輕微地顫抖著,拿起錢摸了摸,這才相信竟然是真的。
“寧哥,既然你話到這份上了,那我就收下了。寧哥,你還有什吩咐,盡管跟我。”
寧遠搖了搖頭,:“既然錢沒有問題,那你們就走吧。大家都是同鄉人,鄉鄉親的,你們以後好自為之。”
丁壯唯唯諾諾地應聲,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招呼栓子和他的手下,慢慢地離開了。
他們穿過竹林,這才撒開腳丫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一會兒,實在跑不動了,才停下來喘氣。
栓子忍著疼痛問道:“丁哥,現在我們該怎辦?”
丁壯回頭看了看路上,見寧遠沒有追來,這才安心的:“怎辦?涼拌。難道你子還敢找他報仇不成?”
“丁哥笑了,人家踩死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我哪敢打找他報仇呀。”栓子愁眉苦臉的。
“那不就結了。以後遇到姓寧的一家人,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躲遠點裝孫子,再也不要去他們村放高利貸了。”
“好,我知道了。”栓子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他還真怕丁壯不肯罷休。
丁壯盯著另外幾個人問道:“你們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
劉芸看著那些人拿著錢走了,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寧鵬心擔憂地:“遠,你今把這些人給得罪了,萬一他們找你報複,那該怎辦呀?”
寧遠揮了揮拳頭:“哥,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怕他們報複嗎?”
“是啊,遠,你什時候變得這厲害了?”
寧遠撓了撓頭,想了半才:“這是我一次帶團去是旅遊,在一座山呆了十來,跟著一位老道士學的。”
寧鵬滿臉狐疑,不知道弟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寧秋連忙跑過去,把劉芸扶了起來。劉芸走到寧遠的身邊,感激地:“遠,今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有五萬塊錢還款呢,我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你放心,那五萬塊錢我們一定會還給你的。”
“大嫂,你的這是什話呀?”寧遠,無奈地。“我也是這家的一份子,做這點事不是應該的嗎?那五萬塊錢你們不用還了,我讀書那幾年用了你們那多錢,也沒還你們呀。”
“那怎能一樣呢?那時候家的活著都是爸媽他們倆人幹,我們隻是打打下手而已,我隻在家帶孩子。一家人怎能這算呢?”劉芸連忙擺擺手,她現在哪還覺得自己有什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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