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怪首,死了。
苗人風是凶手。
望著手中的“長生衣”,苗人風一臉的懵逼,他沒有任何要殺十三怪首兒子的心思,他隻是從上方穀回到“威陽城”的“上邦港”的船上,拿出“長生衣”讓十三怪首跟拓跋舒一起欣賞。然後,長生衣突然綻放光芒,將十三怪首籠罩,十三怪首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被氣化,又被長生衣“吸”掉。
“阿爺”。
在苗人風懵逼時,拓跋舒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朝苗人風撞去,苗人風雖然懵逼卻並沒有失神,一閃就避開了拓跋舒的撞擊苗人風沒有反擊,他感應出拓跋舒沒有殺氣,而且拓跋舒也沒有放出她極為精確的鎖定感應,僅是純粹的心急而撞擊苗人風。
“阿爺,快扔掉它。”拓跋舒聲音尖銳的喊道。
苗人風很聽話的將手上的“長生衣”扔掉,拓跋舒沒有任何鬆一口氣的意思,反而更加緊張的衝過來,擋在苗人風麵前,一臉驚恐的望著船板上的長生衣。
“你認識它?”苗人風拍了拍身體僵硬的拓跋舒肩膀,問道。
“塚衣”。
“塚衣?”
“阿爺,我……”,話沒完,拓跋舒朝後一仰就癱軟在苗人風的懷中。
苗人風又是一臉的懵逼,你咋著著就“暈了”?
不等苗人風檢測拓跋舒的狀態,拓跋舒突然從苗人風懷中“飄”了出去,那尼瑪真的是“飄”啊!而她在“飄”出去時,船板上的“長生衣”也同樣“飄”了起來。一人一衣離船板一米高懸浮著,人與衣相對,人是閉著眼睛,而衣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塚衣?拓跋舒、水晶棺、人、武獸、囚籠、隋廣帝、拓跋鋒寒、消失第十聖等等,究竟有什聯係呢?”苗人風一邊望著漂浮的人與衣,一邊在心中琢磨著。
拓跋舒身上的衣物突然自行脫落,而解開“色即空”設定的苗人風,可以清晰的看到拓跋舒的“**”,十三歲的拓跋舒發育那真是沒得,凶器驚人,腰纖細的一手可捏,最辣眼睛的是,她不可描述的地方居然是沒有毛滴。
隻是不等苗人風好好的欣賞美麗的女性身體時,拓跋舒的**消失,長生衣自動的貼了上去,它似乎並不需要穿戴,一貼上去就自動成為一條素白色的長裳裙上身上類似馬甲的束胸衣,下身則是長裙,這種服裝在遊戲就是叫“長裳裙”,它屬於很普通的女性常服。
“所以,你特如此高的逼格,居然就是這樣普通的款式?”苗人風忍不住吐槽道,然後,他“哇”的一聲朝後躍去。因為拓跋舒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一睜開雙眼的焦點就集中在苗人風的身上,自然把苗人風嚇的做出防備。
“這個轉折不大對勁啊!明明好我來背這個鍋的,怎現在變成拓跋舒了?”
按苗人風的腦洞,他就是消失第十聖,他也是秦皇贏政,也是隋廣帝,更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怪物,而“長生衣”應該是他穿的,而正是穿著“長生衣”的“他”,不斷變化著角色,至於目的是什,苗人風還沒有腦補出來。
不過,拓跋舒穿上了“長生衣”,不就把苗人風之前的腦洞給推翻了?
“看來把拓跋舒與十三怪首帶出來是正確的,就是不知道下麵的情節是什樣的神轉折”,苗人風一邊盯著瞪著眼睛望著他的拓跋舒,一邊想著。
穿上長生衣的拓跋舒就這樣瞪大眼睛望著苗人風,她仍然是飄浮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長生衣顯然具有量身定作的作用,套在一米五高的拓跋舒非常的合身。
通,拓跋舒徑直摔在了船板上,而這一摔顯然是出現了什變故,拓跋舒的眼睛變得清澈起來,她望著一邊沒有靠近的苗人風,喊道“阿爺,回去,不要走陸路。”喊完,她就閉上了眼睛,直挺挺的躺在那。
苗人風眨了眨眼睛後慢慢的走近,放出去的感應力,感應到的拓拔舒此時是介於生與死之間的狀態,也就是“植物人”。苗人風俯身蹲在拓跋舒邊上,用手捅了捅她的臉,臉仍然保持著彈性,皮膚也有水份,心髒跳的並不快,但仍然是在跳。“手感不錯”,摸心髒自然難免會摸到胸,解除“色即空”設定的苗人風,此時是完全可以化為禽獸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禽獸不如,隻是過一過手癮。
“拓跋舒回去,應該就是回到她出生的山洞。不要走陸路?這是什道理?不過,穿上長生衣的拓跋舒應該是知道些什的,還是聽她的話,不要走陸路。唉,我果然是注孤生的王者啊”,琢磨到最後,苗人風發出感歎。
十三怪首兒子被長生衣給“吃了”,現在看來拓跋舒也是命將不久矣,苗人風不得不重視起係統曾經給自己的那段口白,“行走在虛空中的王者,你是人族的屏障,你是道的戰將,你,終將孤獨前行。”
“終將孤獨前行,意思是在我前行的路途中,所有要跟隨我的人都將死去,而我,最終仍然孤獨前行。嘖嘖,這下子打擊報複太狠了啊!”
做為一個開掛被發現的玩家,處處被係統針對,壓製,苗人風表示我能怎辦?我也很絕望啊!
苗人風:“麻的,這樣針對太過份了吧?”
係統:“破鐵片。”
苗人風:“我玩遊戲不是來享受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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