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找我有什事?”白澤不想浪費時間開門見山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白冰下意識得反駁。
“如果沒什事隻是敘舊,那我先走了。”白澤一點不想多待,說完轉身就走。
“站住!”白冰竟然以極快的速度落在了白澤麵前。
看著這張日思夜想的臉龐,白冰忍不住伸出手想撫摸,可一下就被白澤鄒著眉頭躲開。看著自己落空的手,白冰一陣失落。
“大師姐,我先走了。”
白冰深吸一口氣,臉上所有情緒瞬間收了回去,語氣冰冷道,“你們不要想著調人出島幫她,我不同意!”
白澤頓了一下,聲音同樣冰冷,“你沒有資格不同意!她是少堡主,堡主離開前交待過,所有事務都交給她處理!”
“口說無憑!我有爺爺給的令牌,她有嗎?島上管事隻會認令牌辦事!”
“大師姐你不要強詞奪理!”
“是又如何。”
“……想過怎和堡主怎交代嗎?”
“不用你管!”
“她出任何意外,你都擔當不起!”
“她出意外關我什事?!我隻是不想我們的人去白白送死!她調人出島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不就是一己私欲,憑什讓我們的人去賣命?”
“大師姐!我不想跟你做無謂的爭論。如果你一定要如此,我自會調集暗堂的人出手。你想好以後怎和師傅還有堡主交代吧!”說完白澤拂袖而去,臨出門前頓了一下,“另外看在師傅的麵子上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堡主已經正式認下小九為義女。貼身的腰牌也給了她。”說完頭也不回得離開了。
白冰聽完一個踉蹌,什?!認下那個死丫頭當義女?腰牌也給了?
這腰牌可是堡主權利的象征,隻要腰牌到手無論是什命令大家都必須遵守!自己和她相比也就是身份上能夠更勝一籌,可現如今就連這唯一引以為傲的地方都被比了下去。
白冰死死得握緊雙拳,妒忌在心翻滾。為什!為什!為什她一來就奪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最為重要的是她奪走了白澤的心!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好在爺爺還有堡主他們現在不在,就連那個死丫頭也不在島上!
她不是要找人複仇嗎?那隻要她神不知鬼不覺得死在這場爭執,那一切都還能回到原點。
想到這兒,白冰又挺直了腰一步一步堅定得走了出去。
拂袖而去的白澤回到暗堂正好碰到來尋他的巍山。
“大師兄!”巍山一臉焦急,原本隊伍應該出發了,可這一耽擱…………
“進去說。”白澤及時打斷了巍山就要宣出於口的話。現如今需要格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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