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無題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應無求 本章:第537章 無題

    “這是什人?”張飛保持著拿著丈八蛇矛刺出的姿勢,透過麵前淋漓落下的肉與骨血,望向了相隔不遠的那身穿著金甲,麵目模糊的力士。     他也被淋了個通透,事實上剛剛那一下,就連他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去反應。能夠擋在盧植麵前,用他的丈八蛇矛硬生生的止住兩隻戰馬的來勢,並將這兩隻戰馬變成大大小小的肉塊,這已經是張飛的全力而出了。     在這個時候他當然不可能再施施然的去躲閃開那些戰馬的血肉骨血,乃至於現在這般看起來無比的狼狽,幾乎身上衣甲的每一寸地方,沾染了碎肉血液。隻不過對於張飛來說,這再正常不過了,哪怕臉上猶自有一塊戰馬的碎肉殘留不下,他也沒有去用手將其擦拭掉。     置身於血肉沙場之中,就連身上沾染上上人的血液,他也不會皺眉頭,更何況是戰馬的血液。現在每一個多餘的動作對於張飛來說,都不是必須的,因為在他的眼前的那個敵人,值得他這樣去對待。     雖然他是個人型,可是張飛卻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是之人。不隻在於那模糊的一張臉,還在於他的出場方式,以及那模糊不清的麵孔上,一雙冰冷淡漠的眼睛。     那眼睛麵,什都沒有,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的情感流動。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會隨著情緒的波動,場景的變化,一些事情的發生,而產生波動。就連將死之人的眼睛,都不是如此的空洞的,而這金甲怪物的眼睛就像是兩個黑色的窟窿,吞噬一切能夠流露出自身波動的變化。     是的,金甲怪物。這是張飛對於對於這金甲人的描述,不管他的出場方式多的不可思議,不管他有多強大,都改變不了它不是一個人的事實。因為就連他自己,現在也一定是一種戰意勃發的狀態啊,雙眼當中,也肯定有著渴戰之意的流露。     “喝!”張飛沉喝一聲,胸膛之中有雷霆之聲炸響,餘音久久沒有停息。     他動了,整個人變成了一道模糊的影子,朝著麵前的金甲人衝去,隻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向前的腳印。這還是張飛腳上的軍靴,踩踏在被馬血浸染的地麵上沾染原本占據那個位置的血液所遺留下來的,而到了更遠處的地方,則換成是他的軍靴踩踏在地麵,將上麵沾染的血液又重新印在了地麵上所遺留下來的。     沒有任何多餘的變化出現,不像之前在一個人衝擊黃巾軍士兵結成的軍陣的時候,一步一踏,每一步都會將鋪設街道的石板給踩踏得下陷,裂解。而現在,除了石板之上的血腳印留下外,一切就如同一個人平常去行走一般。     高手相爭,隻爭一線!張飛現在全身的勁力,都凝結成了一股,在身體內部潛伏著,隨時準備在需要的時刻爆發出來。他已經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當他要去殺人的時候,隻會動用一部分應該有的力量,去殺死在這力量之內就能夠殺死的敵人,不會有任何力量的溢散。     那之前衝陣時所踩裂青石板的舉動,就是一種力量的溢散,是一種小手段。現在對待的敵人隻有一個,可是張飛卻無比的注意,因為他可是在後者的眼睛當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波動的啊,沒有恐懼,什都沒有。那種駭人心膽的小手段,在一看到這金甲人的時候,張飛就知道沒有用了。     他選擇了全力出手,在距離金甲人不遠處的時候,丈八蛇矛就以刁鑽的角度刺去。迅如毒蛇襲出,猛入猛虎撲羊,無回槍的第一式,貫心就這樣被他使了出來。     這就是一記簡單的突刺罷了,但就是因為它的簡單,所以張飛便能將它給做到極致。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不簡單,越能夠做到極致。     何謂貫心?奪其心,殺其人,這就是張飛無回槍第一式的來源。     當丈八蛇矛刺出,來到金甲人的胸前的時候,張飛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欣喜。在他的眼前,那一直死氣沉沉,從一開始扔出兩匹戰馬以後就再無動作的金甲人終於動了,麵對能夠讓無數人心驚膽戰的一槍,他隻是雙手伸出,掌心相對,在胸前合上。     丈八蛇矛的矛尖,那如同蛇信子一般的尖刃,就這樣被夾在了一雙肉掌當中。不,這不是一雙肉掌,因為張飛可以從持矛的手臂感受到,自己的丈八蛇矛刺進之時,被那雙手掌夾住的時候所出現的那一種艱澀感。     不僅丈八蛇矛無法寸進,被牢牢的夾住,還伴隨著細微的摩擦聲響。那雙肉掌,竟好似用金鐵所鑄一般,沒有受到一點傷害,更加沒有一丁點的鮮血流出來。     “嗡”,丈八蛇矛發出輕輕的嗡鳴聲,別看張飛依舊保持著刺出丈八蛇矛的姿勢,可事實上,他與金甲人的暗中交鋒,所沒有人能夠看個清楚。因為那種彼此力量的相互對抗,是不會在外表流露出半分的,隻有張飛能夠清楚,對麵的金甲人擁有多大的力道,他的勁力透過丈八蛇矛綿綿不絕的衝擊,換來的卻隻不過是丈八蛇矛得嗡鳴而已。     “弓箭手到達指定位置了沒有?”盧植搖搖頭,拒絕了趕上來保護他的親衛要他退後的建議,出聲問道。     雖然他所在的位置危險,卻不容盧植後撤,即使危險可盧植並不覺得他需要退後。如果張角能夠那輕易的殺他的話,那他早就被殺了,他現在也不能夠出現在這。事實上經過連綿的戰事,盧植也發現了,那妖術並不是沒有節製能夠施展出來的,隻怕也是有著各種限製與消耗。     所以他依舊穩穩的坐在了戰馬的馬背上,並安撫著有一些受驚的戰馬。身為主帥,如果在占據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麵,他還選擇後退,那他是安全了,可對於士氣的損傷卻是絕對的。     直到此刻他依舊堅信,張角的敗亡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應該已經到了吧?”被問話親衛頭領一愣,旋即回答道。     “我要的不是應該,而是肯定。”盧植定定的盯著正在角力的張飛與金甲人,兩人的對峙,依舊沒有結束。     剛剛有一些不信邪的軍中的精銳弓箭手偷偷向著那金甲人發射了冷箭,全部都是徒勞無功,不管是由什方向,是射中金甲覆蓋的部位,還是沒有那身金光光閃閃的甲胄保護的部位,通通都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盧植看得極清楚,並不是那身奪人眼球的鎧甲有著多強大的防禦力,真正強大的是那金甲人本身。     不管是他的手,還是其他部位,裸露出來的肌膚。不管是丈八蛇矛,還是冷箭,通通在接觸到他那看起來是血肉之軀的身軀之後,帶來那在人身上所應該出現的傷害。     哪怕是盧植命令軍中的神箭手將普通的羽箭換成透甲錐,也同樣如此。這能夠穿透敵人鎧甲的強力箭矢,也僅僅是取得了比普通羽箭好一點的戰果,在金甲人裸露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白色的印記而已。     親衛頭領退後了一下,等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給盧植帶來了他想要等的消息。     “盧帥,我們的弓箭手已經到達了指定的位置,隻要響箭一動,他們就會立刻對賊道張角發起進攻。”那親衛低聲的說道。     “所準備的箭矢也應該全部都裝備上了吧?”盧植繼續問著,在得到親衛頭領確切的回答之後,立刻命令道:“那就動手,給我將賊道張角射殺!”     “是!”親衛頭領立刻拿出了身後背著的長弓,以及鳴鏑箭,對著天空,將鳴鏑箭給射了出去!     一聲鳴響,出現在了空中,尖銳的嘯響傳透到了極遠之處。     隨著鳴鏑箭的鳴響聲出現,長街兩側的民房的房頂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站於房頂,手中的弓箭指向著張角。在看見到張角的那一那,他們毫不猶豫的鬆開了弓弦,將那一枝箭矢給射出,任弓弦不停的震蕩著。一箭射出,眾多弓箭手又都齊齊的從背後的箭囊當中拿出一根新的箭矢出來,繼續搭在弓弦上頭,又是一箭射出。     整個長街的一段,張角所站立的方位,立刻就被箭雨給覆蓋住了。密密麻麻的羽箭,繼續著在一開始未曾奏效的攻擊,對著張角周身上下發起了進攻。     事實上任何一名漢軍弓箭手,都不曾經曆過這樣的一幕,數百名弓箭手,一齊的射箭,這本該是很平常的一幕。至少在戰場之上,比這數目更多的弓箭手一齊齊射的場麵都不少,比現在出現的這一幕也更壯觀,可是在他們眼中的,這般對待的,就僅僅隻有一個人啊!不是成百上千的敵人,僅僅隻有一個人,他們這樣的齊射,就隻是為了要射殺一個人。     何其的可笑?但偏偏每一名弓箭手都不覺得可笑,相反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因為之前,這些弓箭手在被調集到長街兩側埋伏於屋頂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就看見了相似的一幕。那一幕也是數百枝羽箭齊射,可是那黃巾軍的天公將軍張角,卻在箭雨當中毫發無損。     在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本來覺得小題大做的一件事情,卻原來是因為要麵對著如此的敵人。但這數百名卻依舊如同平常在戰場上殺人一般,他們不去管結果如何,已經將第二枝羽箭搭上了弓弦,再次射出。     這羽箭,並不是普通的羽箭,而是專門用來射殺身著鎧甲的敵人的破甲錐。事實上在這場戰事當中,從各地調集而來的物資麵,所屬於弓箭手的那批物資其中就有一批破甲錐,隻不過等真正與黃巾軍交戰後,這批破甲錐卻沒有真正的消耗多少。     原因就在於黃巾軍隊當中,那些底層的黃巾軍士兵根本就沒有穿過什像樣的鎧甲,就算是黃巾小頭目那些,屬於黃巾軍頭領,武將級別的,所著的鎧甲也是普通羽箭能夠傷及得了的。就算箭矢不能夠穿透鎧甲,可是在戰場那密集的箭雨當中,不是每一枝羽箭都會往敵人得鎧甲上射去的。     所以破甲錐的大規模使用,在這還是第一次,卻並不是用來大戰當中,所來對付的目標,也並不是什身著堅鎧的銳士,而是一名身著道袍的道人。這實在是匪夷所思,更何況每一名弓箭手弓弦上,射出去的破甲錐,射出去的破甲錐的箭頭上,都是染著鮮血的。     黑狗血。這也是民間傳聞當中,用來專破妖術的一種物品,盧植當然不會輕易的去相信,也就在幾次與黃巾軍的對抗當中,他曾經的去驗證過,才會在這時候拿出來,用來對付張角。     原來張角所麵對的羽箭,絕不會是這樣的少的,至少是在盧植的準備當中,會有上千人弓箭手齊射。隻不過,由於在盧植的麵前,多出了張飛,這也就造成想要他身後不遠處的弓箭手朝著張角射出箭矢,有一部分就會不可避免的朝著正在與金甲人角力的張飛飛去。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張飛本該後退,可他已經陷入了不能退的境地當中去了,一退,麵前的金甲人必定會朝著他悍然殺來。同時,手中的丈八蛇矛,也在金甲人的一雙手掌當中動彈不得,同樣動彈不得的也還有金甲人的雙手。     誰首先失去耐心,誰先死,就是現在的這個場麵。當然張飛明白可能他在殺死這金甲人的時候,它肯定會選擇同歸於盡,而張飛自己最輕的就是受傷。至於張飛是怎知道的,他當然知道,因為若是金甲人刀槍不入的話,那也不必在乎他的丈八蛇矛,而為什金甲人一開始不選擇同歸於盡的打法,張飛同樣無比的迷惑。     在這怪物的眼中,可是沒有任何對於死亡的畏懼存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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