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粹宮。
純妃同樣一夜未眠,雖說咬死不知珍珠粉一事,皇後也無可奈何,隻是不知何故,純妃竟覺得心神不寧。
玉壺為純妃按壓頭上的穴位,“娘娘昨夜未曾歇好,眼底的烏青都蓋不住了,左右今日皇後娘娘免了晨昏定省,娘娘一會用了早膳回去再睡一會吧!”
純妃頗有些心不在焉,“皇後今日為何免了晨昏定省?”
玉壺搖頭,“來傳話的是珍珠,隻是說皇後身子不適。”
“身子不適,好端端的怎會身子不適,莫非……”純妃心中一驚。
玉壺連忙安撫,“娘娘,您莫要自己嚇自己,若是皇後認定是您所為,又豈會一點動靜也沒有!”
純妃點頭,許是一夜未睡的緣故,腦袋昏昏沉沉,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從容不迫。
玉壺伺候純妃用過早膳,明玉便笑吟吟來了。
純妃見來人是長春宮的明玉,先是一驚,“明玉怎來了?”
明玉麵上有些不自在,好在沒出什差錯,“純妃娘娘,我們娘娘請您過去說說話。”
純妃詫異,“皇後娘娘不是身子不適免了晨昏定省,怎會尋本宮前去說話?”
明玉笑道,“娘娘晨起時有些頭疼不適,如今已經好了許多,便想著這些日子極少與純妃娘娘品茶,這才命奴婢前來!”
見明玉不是作假,純妃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如此!”
“純妃娘娘早些過去吧,奴婢先行告退了。”明玉笑道。
待明玉走後,純妃換了身得體的衣裙便也起身前往長春宮。
……
……
長春宮。
皇後端坐於上首,麵上不辨喜怒。
純妃來時,皇後特地吩咐眾人退下,眼下長春宮內殿隻有皇後與純妃二人。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純妃麵上仍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
仿佛隻是與從前前來長春宮請安一般尋常。
皇後望著純妃與世無爭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唏噓,當真是人心隔肚皮,誰能想到這樣溫婉如水的女子,竟然藏著一顆歹毒的心腸。
純妃見皇後半晌不開口喚她起身,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麵上仍舊端著得體的笑意,“娘娘?”
皇後不打算再與純妃兜圈子,抬手將案幾上的口供甩在地上,“純妃,你且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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