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帶他直接到了一家燒雞鋪子,用油紙包了兩隻燒雞,順手買了一壺酒,之後就直奔城郊的那個湖心亭。
沐雨雲就那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沒有反抗,九尾狐心中竊喜,有進步!
至於一大早上吃燒雞喝酒是否合適,沒有人提出異議。
兩個人坐在風景如畫的湖心亭,九尾狐撕了一條雞腿給沐雨雲,沐雨雲搖頭拒絕。
他生平對什都沒什欲望,食物也好,華服也好,都有些索然無味。
所以他常年辟穀,習慣了不食五穀雜糧。
九尾狐無法,隻能給他倒了一杯酒擺在麵前,自己撕了個雞腿啃。
此處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難得的是極為安靜。
金色的陽光灑在周圍,湖麵折射出無數條光影,不知道是光影太亮,還是眼前的人太美,沐雨雲有種頭暈目眩的錯覺。
九尾狐吃掉了一整隻燒雞,像極了嘴饞的小狐狸,麵對美食,完全忘了自己此刻還在撩人。
沐雨雲就這看著他吃完,不知不覺喝了半壺酒。
九尾狐終於吃完,揉了揉圓滾滾的肚子,才發覺有些不好意思。
沐雨雲皺著眉頭,盯著他的手糾結了一會兒,終究是從懷中拿出一個雪白的帕子,倒上了一些酒,抓過九尾狐的手腕,將他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幹淨。
九尾狐整個人驚呆,心跳不由加快,還從來沒有一個人,為他擦過油乎乎的爪子。
眼前的人,對他也不是無動於衷吧?
盯著沐雨雲帥的天怨人怒的側臉,九尾狐真恨不得馬上獻身。
直到每一根手指都沒有一點油漬和異味,沐雨雲才凝視著手中的手帕,不動了。
如何處理這塊手帕,簡直成了大難題。
九尾狐看著原本潔白如新的手帕,如今卻是黃白交加的淒慘模樣,臉不由有點紅。
他多機靈啊,一把搶過沐雨雲手中的手帕,
“我回頭洗了,還你。”
說完就將手帕疊的整整齊齊,小心翼翼放在了他的小荷包。
沐雨雲心情一鬆,對九尾狐的處理十分滿意。
九尾狐終於壓下紊亂的心跳,開始刻意展現自己風姿綽約的一麵。
比如說:說騷話……
這原本就是他的強項,此刻由麵對著第一個自己心動之人,好聽的話自然是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冒。
“你是不是姓欣?”
沐雨雲抬眸,眼中難得有一絲不解,
“並不是,為何這樣說?”
“因為我看到你就會心動。”
沐雨雲……
“我叫你心哥哥好不好?”
沐雨雲滿頭黑線,
“叫我雲雨。”
九尾狐露出得逞的微笑,名字這不就問出來了嗎?
“原來是雲哥哥,你來這無名城是做什,難道就是為了與我相遇嗎?
正如我一樣,千迢迢迢迢迢迢來這,就是為了與你相遇”
沐雨雲……
“雲哥哥”這稱呼,實在是在他底線上反複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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