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對付兩大王族,還要仰仗諸位道友出力,陳某先行謝過。"陳淵站起身來,抱拳一拜。這是一座恢弘壯麗的大殿,秦無涯居於主位,十幾名修士分列左右,陳淵坐在左邊下首。
陳淵話音落下,秦無涯緩緩掃視一圈:“兩大王族雖然孱弱了一些,但底蘊還算不淺。”
“此戰以陳小友為首,不可有半分差錯,爾等切勿大意輕敵。”
少玄門的那名白發老道坐在陳淵對麵,按照座次,在眾人中高居第二位。
他向秦無涯抱拳一拜,微笑道:“蒼鬆師祖有命,晚輩自當聽從陳道友差遣。”
而在陳淵身旁,坐在左邊第二位之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此人衣著怪異,身披黑色長袍,幾乎罩住全身。
膚色黛黑,似乎長久經受風吹日曬,正是陳淵曾在南州見過的玄陰宗大修士。
他也是抱拳一拜:“老祖有過吩咐,晚輩與四位師弟,定會竭盡所能,畢其功於一役。”
王玄戈身為主人,要講待客之道,隻能坐在右邊第二位。
他恭聲應道:“弟子遵命。”
秦無涯微微頷首,看向陳淵,溫言道:“老夫靜候小友佳音。”
陳淵深深拜下“晚輩定不辱命。
眾人跟著站了起來,對秦無涯深深一拜,齊聲道:“晚輩定不辱命。”
秦無涯微微一笑,身影緩緩消失不見。
陳淵見狀,不由心中一凜。
他煉化鯤鵬真血之後,對空間之力的掌握遠超尋常修士,如今突破後期瓶頸,連昆陽也是遠遠不如,化神之下,無人能及。
但他卻幾乎沒有察覺到,秦無涯是如何離去的,隻是感應到了一陣極為輕微的空間波動。
化神修士的手段,果然深不可測。
不知他激發鯤鵬真血之後,能否看破秦無涯的挪遁之術。
秦無涯離去,大殿之中壓抑的氣氛消散一空,眾人都是輕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情緩和下來。雖然眾人門中都有化神老祖,但平時卻是難得一見。
即便秦無涯氣機內斂,似乎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老者,也讓人心生敬畏。
陳淵轉眼看向三名大修士,開口道:“事不宜遲,我等今日便動身前往玉清海,幾位道友意下如何?”王玄戈自從收了陳淵的弱水沉銀,與陳淵之間的交情深厚了許多,當即開口應下:“便依陳道友之言。”白發老道笑容斂去,淡淡道:“老道隻管動手滅妖,其餘皆聽從陳道友安排。”
玄陰宗老者更是神情冷淡:“老夫也沒有意見。”
陳淵卻是毫不在意,微微一笑:“諸位道友請隨我來。”
他轉身走出大殿,眾人緊隨其後,遁光一卷,浩浩蕩蕩,飛上天空。
三天之前,陳淵拜訪過陸忘荃後,便返回蘭皋島洞府,打坐調息。
第二天,王玄戈引他先後拜見了白發老道和玄陰宗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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