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渠漫長而壓抑,背上的阿東傳來疼痛的輾轉聲,項北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沉重。
何夕行走在前麵,忽然一個踉蹌跌倒,麵前撞上了障礙物,接連的身後的項北亦撞了上來,三人皆人仰馬翻,體力透支極度缺氧,項北麵前一片漆黑。
“阿東”,他喊著,此刻傷勢嚴重的阿東已漸漸支撐不住,“疼啊!”他發出微弱的呼喊。
項北脫下自己的外套墊於他身後。何夕摸索著前方,堅硬的石壁,手指一頓,了無生氣的垂下。
“項北。”她喚他一聲,聲音極度壓抑低沉。
項北忙走過來伸手一觸,眼前被巨大的石壁擋住了去路,這是一條死路,他沉了沉,腦中思索著無數種可能性,眼前掠過最壞的一種。
“往回走吧”,片刻後他。
“這不可能”,何夕沉聲道,“阿東堅持不了那久,你也是,我們走不了多遠就會被累垮的,況且往回走是殉葬場,一樣沒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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