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笨了，你是不是覺得有我依賴，都不怎花精神去想這些問題？不然你沒有這笨啊。”我笑的有點邪惡，“又或許是因為被我幹多了、幹爽了，老想著讓我幹，而完全不去想這些問題？”

    “我要睡覺了，懶得跟你話，經常胡言亂語。”

    “我的都是正經話，你不同意可以反駁，你睡覺這是逃避吧？逃避就是我猜的對，……”

    梁施掛斷了電話，受不了我。

    和梁施清楚了，下一個就是和歐陽誌玲，我必須勸歐陽誌玲先避開一段時間，但又得技術性避開，而不是完全不理會蘇巴南，因為這樣一來蘇巴南覺得錄音是歐陽誌玲搞的鬼，而不是竊聽。這對歐陽誌玲不利，甚至把歐陽誌玲賣了出去，我顯然沒有那壞，那是過橋抽板，是個人都做不出來。

    想清想楚了，我才給歐陽誌玲打電話，響幾聲就掛斷，歐陽誌玲倒是非常聰明，到外麵用公話給我回複：“有什要事嗎？”

    我道：“不然我三更半夜找你做什？這樣，和我聊完以後你要走，立刻就啟程，但不是跑知道嗎？是避開一段時間，大概一周左右，中秋晚會那回來就行，具體的我再跟你。總之現在就要走，回老家或許去那個親戚家，出了什大事之類，反正你自己編，然後告訴蘇巴南，取得他的信任，預計星期一回來，但回不來，你得隨時跟蘇巴南報告，並且向梁施請假。”

    歐陽誌玲道：“這個沒有問題，還有？”

    “最重要的是那個錄音，蘇巴南肯定會質問你，甚至認定是你錄的，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承認，而且必須千方百計讓他信任並不是你錄的。當然要注意一點，他讓你回去他麵前解釋，不要上當，你就忙完絕對第一時間回去，不要心虛，到中秋晚會那他就不會再懷疑你。”

    “為什要到那？”

    “這個我無法跟你。”其實我還沒有想清楚，到底當晚上怎播放錄音？如果用歐陽誌玲的真實聲音播放，那全公司都會知道歐陽誌玲是蘇巴南的情婦，歐陽誌玲如何做人？但這樣有好處，就是蘇巴南不會再懷疑歐陽誌玲，因為如果是歐陽誌玲錄的，肯定會改變聲音來保護自己，沒有改變聲音意味著不是歐陽誌玲所錄，而是真的竊聽，這樣蘇巴南不會找歐陽誌玲的麻煩。改變了聲音當然能保護歐陽誌玲在公司不被鄙視，還能繼續工作下去，但這樣絕對會遭到蘇巴南的報複，因為那明顯保護歐陽誌玲，就算不是歐陽誌玲錄的，歐陽誌玲都肯定有參與其中，這事讓我感到非常糾結，“你按我的去做就行。”

    歐陽誌玲嗯了一聲道：“好，我都已經記在心。”

    “就這樣吧，別怕，你會沒事，隻要把這最後一步走好，你會有屬於自己的自由。”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原本我很累很困，包括和梁施通完電話的時候，但和歐陽誌玲通完電話以後卻頓時睡意全無，或許這一定程度上證明我是個好人吧。如果我是個壞人會管歐陽誌玲的死活？利用完直接一腳蹭開繼續睡自己的大覺不好？歐陽誌玲命運如何就看她自己了，與我無關。但事實上不是那樣，我必須去思考，怎妥善安排歐陽誌玲？讓歐陽誌玲不受影響，繼續在勁霸混下去？好像不太可能，沒有事情是兩全其美的。

    糾結啊，煩躁啊，就我這智商都想不到妥善辦法，可想而知事情有多難。

    幸好的是，還有時間去思考，我隻能寄望著時間能改變一切，出現一些契機，不是有句話了？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有拐點。

    輾轉反側到三點鍾，我總算睡過去，原本想睡到下午把所有精神都補回來，畢竟近幾真的非常累，和梁施劃船，幹了幾次，然後第二和聶秋妮大戰，完了幫李溪靈搬家，是個鐵人都頂不住，況且我隻是區區肉身？然而有時候睡個懶覺仿佛都是件比夜、禦數女還要奢侈的事情。

    反正我沒有睡到下午的機會，甚至隻睡到早上十點鍾，就已經被電話吵醒，而來電的，是張婕，我接了道：“張婕，你沒事吧？周日十點鍾給我電話，你幹嘛不幹脆提早到七點鍾？”

    張婕有點委屈：“你讓我給你電話的。”

    “你這更離譜，我有這白癡？”

    “千燈湖的白總聯係我了，你不是讓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吧，我真白癡，我下次要加上適合的時間才給我電話，我昨晚三點才睡。”我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摸了一根煙塞到嘴巴，點燃抽了一口道，“白總跟你了什？”

    張婕道：“和你猜的一樣，問我公司是不是辦宴會，找到場地沒有？我都按你吩咐的，然後沒空，讓他過一個時再打過來，現在該怎辦？”

    “你在哪兒？”

    “在外麵，剛做完運動吃完早餐準備回家。”

    “我真服了你，昨忙碌了一，今你不睡懶覺，跑去做運動，美好的身材對你們女人來就那重要？”完，停了幾秒都沒聽到張婕回話，我道，“好吧，我問了個白癡問題，你現在過來找我，陽光家園，順帶給我買個早餐，營養的粥加油條，差不多到了響我電話，我給保衛亭電話讓他們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