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炎 本章:第二十一章

    都說世界上有三樣東西藏不住。貧窮咳嗽和愛。

    我以為我可以藏住的。因為不想和程野先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意願太過強烈。可是有一個討厭鬼,他就看出來的秘密,顧斐。他跟我說,阿遙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看向程也先那個眼神不是愛,還是什。我多希望程也先看不出來。

    你怎知道的?

    他回答說,因為我看的是你啊,你是這個年級數一數二,漂亮的我不看你看誰啊。

    五月顧斐要走了。他走的時候非要我去送機,程也先聽說之後非要跟著我們去,說是怕顧斐把我拐帶回意大利。

    顧斐和我們每一個人擁抱最後到我的時候他站在我麵前微笑著對我說

    阿遙,真的不和我回意大利嗎。

    我說。雖然你是數一數二的大帥哥,可是聽說意大利那邊更多,你覺得我到了那兒眼還會有你?

    顧斐抱住我說

    阿遙,我一定會想你的,很想很想的。

    我也一樣,你長得這帥,怎會忘記你。

    顧斐鬆開我,摸摸我的頭,然後認真的看著我說,

    阿遙,我走了。再一次擁抱了我頭也不回的往登機口走去。

    他突然停了下來,丟下行李轉身,徑直朝我走來。捧起我的臉吻了下去,我驚愕的睜大了眼成員,程也先被老三拉著,如果不是,他早就過來出打顧斐了。

    他說,,阿遙,你的初吻是我的了。

    我小聲說,才不是

    回頭看那個少年,被老三抱著,要衝進去找顧斐算賬,我笑了,那樣開心的笑。

    生活似乎沒什不一樣。程也先又交了一個女朋友長得很漂亮,性格溫柔大方。很快到六月。

    老大和老三他們。贏了高考。老三其實就是花兩個小時所能睡覺。數數蟲子。

    我和程也行都說你去那兒幹嗎呀,你又不用考試

    他說,這叫儀式感,告別老子的青春。

    考試結束的那天晚上。老三和班的同學還有程也先喝的酩酊大醉,我到的時候,老三和程也先正抱在一起,拿著酒瓶子唱我心永,鬼哭狼嚎。

    他們一看見我進來,指著我說

    看,那是我們家阿遙

    我真是想說我走錯了房間

    兩個人拉著我,一邊一個,倚在我身上,滿身酒氣,怎推也推不開

    老三拿起麥克風

    接下來,我們獻唱一曲

    友誼地久天長

    其實是他們兩個,邊哭邊唱,最後他們班的人也跟著邊哭邊唱,我在中間,看著程也先和蘇乾親來親去,耳邊還是他們的哀嚎,哭笑不得。

    沒看見白沉,我丟開他們去找

    結果在走廊深處看到白沉的背影,光線太暗,我慢慢走近,看到一雙手臂緊緊的抱在白沉的腰間,一個嬌俏的姑娘被白沉死死按在角落,兩個人忘情擁吻。

    我看到這一幕,下巴驚的都合不上了,進退兩難,誰知道這時候程也先的聲音想起來

    大聲喊著顧之遙,小遙遙

    白沉聽到了聲音,用身體擋住了那個女孩子,回頭朝我這個方向看

    和白沉四目相對,程也先還好死不死的大笑,指著白沉說

    小沉沉,你怎在這,快來啊……

    還好我眼疾手快,抓著程也先往角落推,捂住他的嘴

    大哥,我們什都沒看見,你繼續,你繼續啊

    雖然很明顯的,我們被發現了,但一想到白沉剛剛的樣子,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好……

    我抬頭看看程也先,他喝的太多,腿都軟了,我一隻手緊緊扣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捂著他的嘴,他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暗紅色的燈光各位曖昧,走廊的各個角落不知道有多少對情侶

    我看著他那眼神,口幹舌燥,慢慢放開手

    程也先卻抓著我的手,順勢反轉身子,把我按在牆上

    頭抵在我的肩膀,蹭來蹭去,另一隻手緊緊的扣在我腰間

    我驚的說不出話,大腦一片空白,呼吸急促

    他歪著頭,氣息在我頸間遊走,嘶啞著聲音開口

    阿遙……

    這兩個字,讓我渾身酥麻

    他的氣息一點點上移,酒氣漸漸濃烈,終於,覆上我的唇,吸吮,舔舐,和上次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次是熾烈,是放肆,不顧一切

    我承認,我完全淪陷。

    程也先醉倒在我肩上,可一隻手與我十指相扣,怎都不放開

    我把他拖回包房,他們還在鬧著哭著笑著,白沉發短信給我說,他先回去一趟,一會兒開車回來接我們

    我看著程也先和老三醉成一灘爛泥,程也先還死死扣著我的手

    我坐在他們旁邊,向服務員要了兩杯蜂蜜水,哄著兩個人喝下去

    老三嘴還念叨著清姐的名字,手摟上了程也先,還一個勁兒的蹭著腦袋,程也先迷糊著拍掉他的手,轉過身,覆上我的肩膀,一隻手拉著我,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肩膀,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時不時他的頭發還蹭我的脖子,我隻覺得全身僵硬,一動不動等著白沉回來。

    好不容易把他們弄上車,兩個人突然精神起來,拿著酒在後麵唱歌,我心煩躁,回頭大喊一聲

    都給我閉嘴

    兩個人撅著嘴,眼淚汪汪的擁抱著看著我哀嚎

    沉沉啊你看她,她欺負人

    白沉剛剛上車之後就一臉嚴肅,和平常很不一樣,他沒有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兩個人一激靈,立刻閉嘴,互相抱著頭睡過去。

    我坐在大哥旁邊,看見他的肩膀上有個整齊的牙印,透著絲絲血色。

    我不敢開口,在鏡子看著程也先的睡顏,回想今晚的一切,呼吸困難

    風吹進車,很涼,很清醒,我知道,明天早上,這一切都會被忘記,等於,什都沒有發生

    白沉把車停在路邊

    他倚在車頭前麵,從兜掏出煙,修長的手指把煙送到嘴邊,熟練的點燃,吐出煙圈

    我走到他身邊,挽起他的胳膊,頭倚在他肩膀上,輕拍他的手臂

    白沉嘶啞著嗓子開口

    阿遙……

    那是我第一次聽見白沉那樣狼狽、疼痛的聲音

    他說

    阿遙,都結束了

    和老三、蘇請分手的理由一樣,政敵

    命運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捉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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