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出去的大總管領著一位姿色妖嬈的美婦出現在門外,層層守衛把會客廳包圍得嚴嚴實實。
“這就是公儀家的待客之道?”沐言祖看上去仿佛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還有閑心隔著結界與外麵的人交談。
中年美婦冷哼一聲,“公儀家的禮儀用用來對客人的!不是用來對你們這種賊人的!”
“公儀家素來待公儀澈不薄,但他不僅不知道感恩,還聯合外人來對老夫人下毒手,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我公儀家誓死追殺!”大總管一改方才的親和麵貌,神色猙獰附和中年美婦。
“公儀家的老夫人?”沐言祖摸摸下巴,滿臉不解。
“哼!老夫人也是瞎了眼,不過一個下人生下的畜生,還拿他當寶,居然還承認他公儀家長子的地位。現在好了,被自己倚重的孫子下毒,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
沐言祖總算從中年美婦的話語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來了。
公儀澈的母親地位不高,卻生下了長子,公儀家老夫人寵愛長孫,卻被長孫下毒,而他們來找公儀澈,被當做了同夥軟禁起來。
隻是不知公儀澈現在是否還在這……
秦白衣見沐言祖沒有話,隻得把自己知道的出來。
“公儀澈和他奶奶很親近,如果她的老夫人是公儀澈奶奶的的話……”
“我可不信能被骨骨認可的人會是她的這樣。”沐言祖從一開始就沒信過中年美婦和大總管過的話。
若公儀澈真是此等手刃至親之人,奚芥骨怎可能會給他們簽訂同命契約?
就算是為了救沐言祖的命也不可能。
“我也不信,”秦白衣直勾勾地盯著外麵的人,“據我所知,公儀家的老夫人公儀蘭溪執掌刑法堂,身居大長老一職。雖然數十年不曾出手,但也絕對是公儀家數一數二的高手。”
“公儀蘭溪二十年前退出刑法堂頤養年,那時候她就已經是洗骨境的高手,如今隻會更強。”
“而公儀澈現今剛過二十,他能對公儀蘭溪下毒?反正我是不信。”
中年美婦聽到他的話,厲聲斥道:“公儀澈仗著老夫人對他沒有戒心,偷偷下毒,你們這些同謀,也吃不了兜著走!”
“這樣啊……”
沐言祖突然把雙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閉上眼睛,搖頭晃腦,仿佛在陶醉什。
所有人都被他這奇怪的舉動吸引了過去。
“你這是……做什……”秦白衣問出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回味一下絕代高手的意境。”沐言祖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
秦白衣簡直快給他跪了。
祖宗喂!我們現在還被困在結界,被人汙蔑成毒害公儀老夫人的凶手公儀澈的同謀!
你不緊張也就算了居然還假裝自己是個絕代高手顧自回味?
“放肆!”
中年美婦氣的麵目扭曲,大總管貼心地替她怒斥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家夥。
“是你們的,我們夥同公儀澈毒害老夫人。”沐言祖一臉無辜,雙手張開虛空畫了個大圈,“公儀家的大長老!二十年前就是洗骨境的高手!我們居然可以對她下毒而且還成功了?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著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你們!”中年美婦臉色一僵,旋即厲聲道,“這你承認是你們合謀害死了老夫人?好好好,我這就稟報家主,讓家主好好治你們的罪!”
“這位大媽,啟蒙讀完了嗎就出來亂逛?”沐言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瞬間扭曲的臉,“的好像我隻要不是我們幹的你就會信一樣?別用自己的智商來衡量別人好嗎?你這蠢,你媽知道嗎?”
沐言祖那張嘴,就跟刀子似的。中年美婦被他氣的臉上青紅白黑來來回回交錯好不精彩。
正想發火,大總管不著痕跡地拉了她的手一下,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瞬間冷靜下來。
“我看你還能蹦噠多久。看住他們,一個也不許放走!”
“夫人放心,這間屋子可是畫了困靈陣,就算沒人看著他們也逃不到哪去。”大總管道。
中年美婦哼哼,還想著什,沐言祖已經當著他的麵把門關上了……
把門關上了……
關上了……
等等!
正常人不是應該想方設法逃出去嗎?這人怎不逃反而還把門關上了?
兩人麵麵相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也罷,反正有困靈陣在,量他們也翻不出什花樣!”
留下幾個人看守,中年美婦帶著大總管和一大群人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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