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以往民盟軍開炮前必先發射一枚炮彈定位不同,這一次,是一百四十四門1毫米炮同時開火,鋪蓋地的光點撒向了對麵。
“噢,該死,中國人怎會這瘋狂?”謝爾曼大叫道:“隱蔽,注意隱蔽,在炮擊中盡量保存自己,我就不信他不派步兵上來進攻。“
北方軍在兩三內,也挖掘了縱橫交錯的戰壕,深度最少在一米半以上,人躲在戰壕麵不露頭,哪怕是榴彈帶來的傷害都是相當有限的,因為榴彈炮雖然曲率大,卻畢竟不是直上直下,擊打在壕前鬆軟的泥土中,看似聲勢驚人,但是破片傷害可以被抵銷掉絕大部分,這就是防守一方的然優勢。
因此謝爾曼也不是太擔心,在他的估算中,民盟軍發射兩萬枚炮彈,最多隻能帶來幾千人傷害,而接下來,就是他英勇無畏的士兵痛扁來犯之敵的時候了,他幻想著加特林機槍把敵人的身體撕裂成碎片的美妙場景。
“將軍閣下,您快看,好象不大對勁。”一名參謀大叫道。
謝爾曼也發現了異常,炮彈落地,炸是炸開了,威力卻好象很,隻是散發出一種淡黃顏色的煙霧。
“中國人搞什鬼?”謝爾曼滿臉茫然不解。
可是前線的士兵卻是發生了騷亂。
“噢,什鬼玩意兒,我的胸口好悶,我的呼吸困難,我快透不過氣了,上帝,救救我,我快死了。”
“我好惡心,我想吐。嘔~~”
“我頭暈,渾身無力,上帝。我的肌肉怎在收縮?快停下,快停下。我的腿抽筋了!”
“我擁你們所的一切症狀,噢,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人都有規避危險的本能,尤其是麵對未知的危險,很多士兵從戰壕中爬出,撒開腳往回跑,可是跑著跑著。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縮成一團,一陣陣的痙攣抽搐,口角白沫直流,大口大口吸著氣,表情絕望而又痛苦。
謝爾曼與後方的戰士全都看呆了,都不知道是怎回事。
南方軍也是目瞪口呆。
“毒,肯定是毒,噢,我的上帝。肯定是中國人把毒藥裝在炮彈,真他娘的歹毒,那淡黃顏色的煙霧就是毒藥。將軍閣下,我們該怎辦?”一名參謀似乎想到了什,麵色大變的向謝爾曼吼道。
民盟軍用的是沙林,雖然不是威力最大的化學武器,比如梭曼,他的毒性是沙林的三倍,中毒快無特效解藥,卻生產困難,在當時的技術條件下。僅作為實驗研究,而沙林生產極為便捷。民盟軍的生化研究所早在幾年前就掌握了成熟的沙林合成技術,儲備了大量的沙林炮彈。
而v雖然毒性也遠遠大於沙林。但它的致毒機理與芥子氣類似,主要以液滴的方式對敵人造成殺傷,而不是沙林那樣的氣霧狀,一般應用在汙染水源與土壤上麵。
炮彈一陣陣的打過來,煙霧也越來越濃,在偏東的微風下徐徐向著西麵吹送,而在起霧的氣,空氣含水量大,毒霧與水汽相結合成細密的分子,重量有所增加,可以穩定的懸浮於空中,更難於發散。
站在謝爾曼的角度,就看到一大片淡黃顏色的薄霧緩緩飄來,霧氣麵是跌跌撞撞的士兵,在絕望的掙紮嚎叫,馬匹也變得的狂燥不安,蹶著蹄子又蹦又跳,在一聲聲悲嘶中,有很多轉身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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