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騙你了!停下!莎爾!停下!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不就是被地精吃了嘛!至於嗎?”
終於,痛苦停下來了,而蒂瑞還在痛苦地喘息著。
“你也太狠了,莎爾,就不能輕點兒嗎?”她眼還噙著淚水,嗚咽道。
莎爾一臉蒙逼:“我啥也沒幹!別誣陷我……等等,我好像知道了!”
她蹲下來,掀開了蒂瑞的衣袖,發現她手臂上兩條青銅色和天藍色的絲線已經勒進了她的皮膚,現在仍在滲出殷殷鮮血。
“原來是這個!那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莎爾喃喃道。
“什?”蒂瑞沒聽明白。
“這就意味著我們再也不能撒謊了。”喬西接過了莎爾沒說完的話。
薇爾用力地咬了咬牙:“不能撒謊的穿越者還能幹什?隻能指望大腦封閉術了。”
她們相視一笑:“不能騙別人,那就騙自己好了。”
小天狼星完全沒聽懂她們的話,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幾人:“明天,是該去趟魔法部了吧,我得快點處理掉這東西。”
他厭惡地踢了下腳底下那坨沒有知覺的破爛。
……
次日。
小天狼星一走出魔法部,就把他的被監護人忘了個精光,自己走到了對角卷,準備給自己買根魔杖。
什?被監護人未滿13周歲要有監護人陪同?關我屁事!我愛咋來咋來。
於是他來到了那間熟悉的奧利凡德魔杖店,停在了門口,懷念地望著這扇灰撲撲的大門。
“上一次來,好像我七年級了吧……都不記得那是第幾次了,不記得到底丟了或弄壞了多少根,反正確實是挨了不少罵。”他扶摸了一下門框邊的一道劃痕,這是他親愛的母親用手杖留下來的。他自己倒也試過不用魔法,全憑人力雕鑿這塊花崗岩,結果丁點兒痕跡都沒留下。
他苦笑了一下,終於推開了門把手,走了進去。
他的眼睛還識適應這麵的昏暗環境,就被一個人用力打了一拳,害得他的發型都亂了。
他瀟灑地捋了捋自己典雅的,盡顯貴族氣質的長發,才看清了來人。
一個紅發男人憤怒地揪著他的衣領,大聲吼道:“下流的雜種狗!你竟敢偷我的魔杖!”
小天狼星這才發現自己手剛抓著的魔杖不見了。
“真是的,在阿茲卡班呆了一年多,竟然還會被別人偷襲到。詹姆大概會對我很失望吧……”
奧利凡德先生和韋斯萊先生聽到那句‘阿茲卡班’後,齊齊向後一退,撞上了一個貨架。
“小天狼星·布萊克!”奧利凡德先生認出來了,他就是當年在他店的那個放蕩的小子,就是之前出現在報紙上的那個無恥的叛徒。
“唉,真是的,你們都不看報紙的嗎?”小天狼星頭疼地掏出今天最新一版的《預言家日報》,遞了過去,“有必要這防備我嗎?”
他翹起了二郎腿。
“我現在要買魔杖,老頭。”
奧利凡德先生回憶起那天小天狼星第一次來時,兩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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