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都瘋了!”
風三娘駭得連連後退,直到身體抵住後麵的屏風,才停下。
何柏穀麵容恢複後,似乎更紅潤了幾分。她慢慢走向風三娘:“你是不是想殺公子?你想讓公子死,我就讓你先死。”
風三娘竭力壓製住內心的驚恐,說道:“何柏穀,我們不是同一邊的?你是不是糊塗了?”
何柏穀冷笑道:“之前我們是同一邊的,現在不是了!”
“為什?”風三娘困惑的問道:“難道是為了麵前這個男人。”
風三娘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鄒銘,說道:“不用裝了,你躺在地上不累?”
聽完風三娘的話,鄒銘緩緩睜開眼睛,慢吞吞打了個欠,從地上站起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良久的沉默後。
鄒銘望向風三娘,說道:“你就沒什想問?”
風三娘望了望鄒銘,又瞅了瞅何柏穀:“你們是什時候走在一起的?”
何柏穀一笑:“從我請公子去我房間做客的時候。”
何柏穀幹脆也找個地方坐下:“還有什想問的?”
“你的臉?”風三娘忍不住問道。
“雲州的白骨村,聽說過?”
“我隻聽說過白骨洞。”風三娘回答道。
“其實白骨村,和白骨洞,它完全就是一個地方,隻是叫法不同而已。”何柏穀笑道。
“原來如此,你就是那個白骨精。”
!
何柏穀一手拍碎身邊的茶杯,眼神變得冷酷無情:“我最痛恨別人叫我白骨精,叫我白骨精者,都不得好死!”
風三娘冷笑一聲,望向旁邊的鄒銘:“我就想知道,明明茶我讓翠屏下了毒。”
何柏穀嘲諷道:“藥早被我換了,公子隻是陪著演戲而已。”
風三娘不由長歎一聲:“我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你何柏穀,會對他動了心。”
何柏穀微微一笑:“動了心又如何?總不能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機關算盡,那樣活著不累?”
“累啊!”風三娘又長歎一聲:“等把所有事情處理玩,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可惜,你這個半老徐娘,今天就要死在這了!”何柏穀說道。
風三娘搖搖頭:“公子恐怕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丘道長已經去雲州搬救兵去了。”
“你等的人,他不會來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聲音帶著不可違抗的威嚴。
外麵有人把門推開,一個儀態威嚴的女子走了進來。她膚若凝脂,身形曼妙。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兒。
風三娘見到來人,自知自己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了。
來人正是大乾女帝武霖,她冷眼掃向風三娘,對門外的人說道:“把丘道長帶上來。”
丘道人被青衣和班山擰進屋內。又有幾個守衛走進,將麵死士的屍體,一一抬了出去。
女帝武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隻是冷著臉,等收拾幹淨後,在青衣的攙扶下,走到茶桌前坐下。
這時候,青書小道人已經端著茶水走進屋來。
青衣檢查茶水無恙後,才將倒好的茶水遞給女帝武霖。
女帝武霖纖長的手指,輕輕托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風三娘,當日砍了你的頭,朕其實已經知曉當晚丘道長救走了你。……
女帝武霖纖長的手指,輕輕托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風三娘,當日砍了你的頭,朕其實已經知曉當晚丘道長救走了你。
若你苟活下去,朕也不打算去追究了。你都死過一回的人了,怎還想掀風作浪?
三娘,實話告訴你。你們這些前朝遺老,包括那些像你這樣死而複生的人。都掀不起風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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