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聞言,眸光微微的閃了閃,瞳孔有些幽深起來。
他自然知道,那同鳴若一樣的錯誤是什。
就是因為這個錯誤,才使得他在這個地方。
隻是,他也並不討厭這個錯誤。
在這呆著,除了見不到陽光之外,其他的時候,還是挺好的。
“之後呢?”
六耳看著共工,開口問道。
“恕老夫懦弱,沒有鳴若那般的勇敢。”
共工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隨後道:“老夫,放棄了那個人。”
六耳聞言,不禁皺了皺眉。
既然放棄了那個人,卻為何還要去撞那不周山?
似乎是知道六耳是怎想的,那共工繼續開口道:
“但是,老夫卻仍舊是一個人,沒有再選擇其他的人。”
共工看著六耳,淡淡的開口道。
當時,他身邊,是有一個女子的,日日夜夜,都能夠很好的照顧他。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
感情這種東西,自然是強求不來的。
“可是規則這東西,卻偏偏是讓人厭惡。”
曆任西王母,都必須選擇伴侶,繼而選擇自己的性別,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所以一氣之下,老夫就撞了那不周山。”
共工很輕鬆的開口道。
六耳:“……”
一氣之下?
這脾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那人是誰?”
六耳看著共工,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可是六耳這話一出,便得到了共工毫不留情的一記爆栗。
“嫩娃娃,問題倒是不少。”
共工瞥了六耳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隨後,便又獨自飲起了酒。
“那他,現在還活著嗎?”
六耳沒有罷休,繼續看著共工開口問道。
共工聞言,瞅了六耳一眼,隨後道:
“管那多幹啥!喝你的酒!”
六耳聞言,微微抿了抿唇,看著共工。
見共工沒有再開口的欲望,六耳便低了低頭,同樣的拿起一盞酒杯,斟滿了酒,兀自喝了起來。
共工悶悶的喝著酒,過了許久,才悠悠的抬起頭,看了六耳一眼。
六耳正在同樣的喝著酒,不知深思些什。
那人……是誰呢?
共工苦笑了一下。
恐怕連當事人都不知道,他曾經被自己愛過吧。
當年自己抽斷情絲的時候,那人也隻是以為,自己是普通的曆劫而已,不曾想,他是斬斷思念吧。
想到這,共工不禁歎了一口氣,隨後,便又重新飲起了酒。
那人是誰呢?
他都快要忘了,那人是誰了。
齊看著空蕩蕩的空,隨後,便立刻轉身,到了風玄身邊。
“方才去哪兒了?”
風玄正在拍著那隻猴子,原本還在大哭的猴子,現在正在熟睡著。
看到齊進來,風玄輕聲開口道。
“沒事。”
齊淡淡的笑了笑,隨後,便上前,擁住了風玄。
“膩歪。”
風玄輕聲笑道。
齊聞言,又膩膩的歪了歪頭,靠到了風玄肩頭。
風玄微微笑了笑,隨後,便轉身,拉著齊轉身離開了那洞中。
“蓬呢?”
出了洞,風玄環顧了一下四周,卻並未發現蓬的身影,隨後,風玄便轉身,看向了齊,開口問道。
“丟出去了。”
齊輕聲開口道。
風玄聞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後,有些微微尷尬的開口道:
“你知道了?”
齊聞言,知道他的是羊鞭的事情,便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必那樣吧。”
風玄看著齊開口道。
雖然蓬這件事情,著實讓他有些無語,但是,那也不至於丟出去啊。
他剛才,將蓬定在那,定了那久的時間了,也足夠了啊。
“還有別的事情。”
齊淡淡的開口解釋道。
羊鞭的那件事情,他並沒有生氣。
隻是後來蓬那……囂張,讓他有些覺得,如果再不教訓他的話,估計他真的就不知道高地厚了。
“沒事,反正他不久,也就回來了。”
齊看著風玄,開口安慰道。
風玄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
齊了算,他也不便多什。
“話,你方才去哪兒了?”
風玄看著齊,輕聲開口問道。
“出去解決了一些事情。”
齊開口道。
風玄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沒有開口繼續問下去。
“六耳……不在了。”
本以為齊不會再開口繼續下去,沒想到,齊竟然沒有沉默,而是繼續道。
“什?”
風玄有些吃驚的看著風玄,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
“什叫不在了?”
風玄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問道。
“就是……”
齊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適宜的頓住了口。
風玄聞言,不禁皺了皺眉有,隨後,有些深沉的低下了頭去。
風玄的心中,像是有什東西,微微的咯了一下。
本來不是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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