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迷戀起沒有約束的生活,想做什就做什,想吃什就吃什,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玩手機,再加上家中就我與我爸兩個人,且我爸沒有對我管束什,那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後來我才後知後覺,我爸對我失望了。
而我開始了在家中無日夜玩遊戲的日子。
我記得老阿姨學姐對我說過要少打遊戲多學習,高二不努力高三徒傷悲,隻是現在……
對於她,我慢慢的撒了一個謊,後來用更多慌去彌補。
這個謊言,真正的開始時間是一月六號。
同年開始有了疫情,學校開始停課轉為線上網課,我按照我退學的時間來推測此刻的我應該是學校什時候的我。
與老阿姨學姐聊起學習的時候,我從起初的愧疚繼而轉變成了習以為然,以謊言欺騙她,以一個在校學習的或是在家中上網課的學生身份去與她聊天。
而這不是善意的謊言,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歸家後的我沒有再與同學有過任何聯係,一個人宅在家中,漫無目的的度日。
又是一年過去。
期間,我的父母對我自己越發的不滿,我爸還好,我媽則是越發討厭我自己。
說我不讀書就不讀書,不要在家發黴,出去找個工作上班。
我知道道理是這一個道理,隻是想起來那次進工廠的經曆,內心莫名湧現起情緒,強烈反抗,明麵上還好,私底下,在微信聊天麵,常常因為一點兒小事就上綱上線,我忍耐過,也爆發過。
我不知道我的媽媽在那個時候又多傷心。
因為那時候的我不會去想,我太自以為是了。
這一年,某種程度上,我算是開心的吧。
哦對了,也是在這一年的七月份,老阿姨學姐她迎來了自己的高考。
恍恍惚惚紅紅火火。
2021年。
記得她開學那幾天,她的情緒很強烈,與我聊了很多。
我沒有別的想法,就盼望著她好,我自知自己對於讀書這一條路沒有希望,不願她如此,就像是希望她、想要看到她向前走,不要回頭。
對我也是。
而我在泥潭越陷越深。
我媽有跟我說過,我能不能找一個學校,然後在原先學校開一個轉校證明就可以在新學校繼續讀高二。我……沒有理會。
時間漸漸流逝,我的生活平淡無奇。
如果按照學校來算,那高考是在七月。
我算不算是一個高考過後的學生?
至少我對老阿姨學姐是這說的,我也隻能這說,我想和她聊天,我也隻和她聊天,自我退學之後到現在,我沒有再在網上尋找過任何一個遊戲夥伴,也淡出了QQ群的視野,到現在,除了一些消息的通知,已經沒有什人再來找我聊天了。
我感到孤獨,內心寂靜無聲。
而我也就真的內向不愛說話喜歡多想了。
由於我父母斷了我的生活費有,沒有固定,不過倒是偶爾會發我一些錢由我買菜或是買衣服這些,至於我的日常開銷隻能由我自己想辦法,常常入不敷出,於我頭疼的,是每個月的手機話費,我猶豫過後,還是選擇了問老阿姨學姐借錢,每每這時,我的心都會跳動加快些許。
我不敢去想那是什心情。
同年十月二十三。
我在遊戲認識了一位女生,這天我是真的好氣,玩射手時輔助不行,就在大廳尋找輔助,很快她進來了房間,ID是上弦月。
上弦樂彈奏清歌奄奄。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句歌詞。
而我以我姐賬號玩的,以她的名義,而我與她常常在遊戲聊天,剛認識嘛,什都會說,語音轉換文字嘎嘎快,也就很歡樂,我慢慢喜歡上了與她一起玩遊戲的時光。
她有時候開麥說話聊天,很好聽,如果聲音與場次最多的英雄掛鉤的話,那她就是西施。
後來的我見過她旅遊時拍的照片,臉蛋圓圓的,穿著一身漢服掩麵抬眸,亦或是常服享受著美食……
而有時候她想要我開麥說話,我都會以社恐堵塞,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
且加她的微信是用我姐的賬號加的,我沒有用我自己的微信加她,故而,她以為我是女生吧,在後來,熟識了,她稱呼我為寶寶、小寶、我的寶這樣子的稱呼。
後來的我無比迷戀著這樣的感覺。
隻是又害怕,怕有一天會拆穿,我不敢去想會怎樣。
隻希望這個謊言能延續長一點的時間。
2022年。
一如既往,懵懵懂懂又是一年過去,我愈發迷茫,身邊人一個個接著變化,萬幸還有遊戲的她陪著我,她給了我豐富的精神支柱。
我每天晚上都在等待著她上線。
通過她與她朋友聊天的隻言片語,我得知了她是一個正在考教資的大學生,至於大三還是大四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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