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新月搖頭又點頭,“因為師兄?”
“對也不對!”
朱菁看向另外兩人,其實早在剛才,兩人就示意朱菁不要多說。
然而,朱菁看著展新月無辜的樣子,卻似乎想到什。
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們兩個怕了,就離開這,你們怕他們,我不怕他們!”
一邊說著。
看著兩人並未離開。
朱菁知道,自己有時候過於感性衝動。
但現在,她看到展新月,卻無法裝作什都不知道,來了又離開。
“因為你!或者說,因為和你一樣,曾在這玄木峰的師姐!”
展新月一臉懵懂,繼續搖頭。
“什……師姐?”
“唉,看來這些年,他什都沒說。”朱菁無奈一歎。
不過一想到。
當年的玄木峰沒落之後。
整個五行宗,似乎都與其完全的切割開來。
連此峰的長老、其他弟子都跑了,不再逗留。
隨著展新月上山,這些年怕是待在這山上,根本沒處可去。
隻有一些重大節日,能夠認識一些其它峰的師兄師姐,還有長老。
她自然不清楚這些隻有在宗門內部,才流傳的隱秘。
但也正因為此。
才會被那庚金峰的徐長老盯上!
“你師父領你上山的時候,可曾說過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其實與眾不同。”
常菁問道。
展新月似乎想到一些事,緩緩點頭,“師父沒說過,”
“但師兄說過,我吸收月華速度很快,非常快,可惜玄木峰沒有真正適合我的功法……”
“那便是了。”這時,說話的不是朱菁。
而是另一邊的耿峰。
其身形魁梧高壯,卻是想到什,緩緩道:“五行宗,由五座主峰組成,然而,其實每個峰之間的聯係,並不緊密。”
“這全是因為當初,有了萬寶湖,才有的五行宗。”
“很多年前,五行宗隻是五個分開的不同宗門。然而,隨著萬寶湖的每一次出現的寶物越來越多,五宗難以完全占據。”
“還要應對,外來竊取萬寶湖寶物的其它勢力。這才在當初的峰主一脈促使下,融合成了五行宗。”
他先是介紹了背景。
然後才道:“因此,各峰看似一體,實則分散,而對於如何獲取萬寶湖的寶物,都有一些不傳之秘,包括一些禁法。”
“而在這其中,靈童之法,便是禁忌中的禁忌!”
展新月不懂,但不知道為什,聽到這些也有些不安。
“靈童之法?”
……
靈童之法!
同一時間,季修聽到這久違的四個字,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
“可曾聽過,山下民間,有些河流年年發大水,淹沒農田莊家,衝毀百姓家園。百姓苦不堪言之下,便以童男童女祭祀河神的傳說?”
另一位男子,也叫常君平,徐徐說道。
展新月似乎想到什,俏臉一白。
“童男童女?”
常君平又道:“祭祀河神,童男童女為上佳,每年根據河神的要求,扔進去一些童男童女。這往年要吃人的河流,便會平靜下來,滋養田地,甚至護佑他們在水麵穿行。”
說完後。
他徑直看向展新月,冰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感情,卻讓展新月通體發寒。
“萬寶湖,也可以是一座河流。”
“民間拜祭的,屬於傳聞中的河神,萬寶湖內,便有!”
“不止一個!”
“民間用童男童女作祭品。”
“修真宗門,自然用靈童作祭品!”
展新月聽得臉色越來越白。
卻見常君平聲音不悲不喜,隻是闡述事實。
“而你,就是靈童!”
“胡說!”展新月搖頭。
“你不僅是靈童,曾經的那位,跟著你師兄一塊來這玄木峰的師姐,也是上一任靈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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