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來壺酒!”
“來了來了~”
給客人上完酒後,王道回到了櫃台。
燭光搖曳,婉如青絲起舞,深深吸引住了王道的目光。
好吧,其實他就是在發呆。
要知道兩天前,他還在無人的深夜敲著代碼,可能太困,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發現全變了。
人變了,家變了,世界也變了。
一般而言這種情況,在他的知識庫,隻有兩個字能匹配,穿越!
而他能穿越的原因……
思來想去不也過兩個字……猝死。
死都死了,還能咋辦呢,能再活一次已經是賺了,隨後他便開始回憶男孩的記憶。
說來奇怪,男孩隻有最近兩年的記憶,而且記憶非常簡單,被收養,打理酒館,對於世界的認知基本沒有,有的隻是對這個小村落的記憶。
窺一般而知全貌,就以這個村落的情況而言,外麵的世界可能也不咋樣,大家都住著木頭搭的簡易茅草屋,沒有電,沒有網,資源匱乏,宛如回到了中古世紀。
這讓他不由得想再死一次。
不過他最終沒有鼓起勇氣。
隻能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王道的生活很簡單,吃住都在酒館。
說是個酒館,其實也不過就一個大點的木屋,擺上了六張桌子,一個櫃台,門口再掛上個酒杯的牌子就成了,連名字都沒有。
即使如此,每到晚上的時候,還是會有很多人來光顧,盡管酒館隻提供兩種商品,一是黑麵包,二是大麥酒。
“小王道啊,老萬斯幹嘛去啦?”
老萬斯,就是這酒館的主人了。
王道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人,大腦回憶了一下,麥克,老熟人了,幾乎每天晚上都來。
“老爹生病了,去找莉莉夫人看病了。”
“生病?哈哈!他哪是生病啊,說不定是看上那個寡婦啦,哈哈!”
麥克聽到王道的回答,不禁拍著桌子大笑出聲,引得他旁邊幾人也跟著大笑不止。
能來這的人大多都是熟人,所以大家自然能聽懂麥克話的意思。
王道現在的身體雖然才十五歲,不過他兩天前可是有二十五歲,所以他們講的,他自然也明白,不過懶得管罷了。
像麥克這些人,說好聽點,是淳樸,說難聽點,那就是沒素質。
而且一個比著一個窮,都是白天幹點力氣活,掙點糊口的錢,晚上來這喝點酒,然後胡吹海吹,過過嘴癮,不然真有錢,誰來這種破酒館啊。
他們幾個笑的正歡,突然酒館的門被推開了。
原本笑的正歡的幾人,看到來人,瞬間閉上了嘴巴,原本熱鬧的氣氛,眨眼便冷了下來。
通過幾人的反應,王道便知道來人可能不簡單,沒看到剛剛鬧得最歡的幾個人,現如今安靜的跟個鵪鶉一樣嗎。
隻不過燭光實在有限,王道根本看不清門口站著什人。
隨著那人一步步走向櫃台,王道才終於看清楚。
宛若刀削的麵容,隨意披散的黑白長發,身上穿著不知名的皮甲,一看就比這些穿粗布麻衣的漢子們有錢,淡藍色的瞳孔,更是額外增加了幾分神秘氣息。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上背著兩把劍!
“你是老板?”
那人走到櫃台前,低沉的嗓音略顯生澀,似乎不常開口一樣。
王道果斷的點了點頭,沒錯,老萬斯不在他就是老板。
隨後王道略帶好奇的看向那兩把劍,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見到王道點頭,男人也不廢話,伸手便從懷掏出來一張卷軸。
展開卷軸,一張惟妙惟肖的女人頭像,展現在了王道眼前。
盡管畫像是純素描的,不過依然能看出,這個女人麵容精致,五官得體,還有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妥妥的美人,絕不是他們這個小村子討生活的人。
等王道看完畫像後,那人才再次開口詢問:“你最近有見過她嗎?”
王道略微思索,隨後便搖了搖頭。
開玩笑,真要有這漂亮的女人出現在小村子,那群漢子必然會高談闊論,早就傳遍大街小巷了。
背劍男人見到王道搖頭,也沒有太過失望,仿佛應該如此一般。
隨後扭頭看了看其他默默喝酒的人,微微搖了搖頭,輕歎一聲,轉身便走出了門。
等那男人走出去好一會之後,酒館的氣氛才終於活躍了起來。
不過這次卻都是對剛剛那人的謾罵,什肮髒的雜種啊,不祥之人啊等等。
王道不由得有些好奇,雖然大家素質都不怎樣,不過王道卻從沒見過這些人隨意謾罵一個陌生人。
“麥克大叔,你們以前見過他?”
“他?謝天謝地,我當然沒見過他!”
沒見過?
聽到麥克的回答,王道不由得更好奇了。
“既然沒見過,那你們為什都在罵他呢?”
這次麥克沒急著說話,而是先略微想了想,隨後才慢慢開口。
“小王道啊,你現在年紀還小,老萬斯可能還沒跟你講過,不過這種事早晚都要知道,那麥克叔叔就來給你說道說道。”
聽到麥克說的煞有介事一般,反倒勾起了王道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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