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所歸之人,修羅場是醋意滿天飛。而她華墨的“修羅場”,是“牛頭”“馬麵”各一位。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閑的慌,怎,檀慧不香了?準備另覓良緣了。
要不然,怎那有空,專門來華府後門堵她?噢!忘了,他們一個是愛而不得的太子,一個是滿心滿眼都隻有一個人的秦王。
不過,他們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小姐,老爺找你。”
自阿勺那傻子走後,她就不在需要近身丫鬟了。因為啊!除了阿勺,這世間,她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了,包括她的爹爹。
華父得知女兒從府調了十幾名身手了得的護衛,就已經知道她要做什了。
她迎風而立,微風吹舞了她的發帶,飄逸了她的衣裙,卻沒有動搖她的神情。
青山遠黛,鮮著白衣。
“不是不喜歡白衣嗎?”
“……爹爹找墨兒所謂何事?”
行吧!女兒不樂意同自己這個爹爹說話。
“皇上並未知道華府與將軍府暗中有來往之事。”
“爹爹是說,你根本沒有跟皇上坦白一切?”
華父一見女兒如此從容淡定的神色,行吧!他也來上一段吧!
隻見,華父臉色不悅,語氣冷冷道:“當初,原本想靠你秦王妃的位置,來製衡秦王。沒想到,你居然這沒用,連個男人的心,都左右不了。”
“怎?聽不懂人話?”
“……聽懂了,所以,是爹爹……”
“是,是為父做的。和離之事,其實是皇上旨意。”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前麵之人,就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她問的小心翼翼,原想著,爹爹這說,肯定是因為有什不得已的苦衷。
可,這哪像有什不得已的苦衷啊!
原來從頭到尾,都隻是她以為。
“女兒現在不是秦王妃了,更無意於太子殿下,父親若覺得,女兒無用,大可尋人另替。”
“我現在不是跟你說這個。現在說說,為什要和將軍府的沈澤立下血誓?為什要從府調人?”
她一聽,行吧!不能按前世的認知走了。
“你到底,是誰?”
行吧!又一個。
“京城華府嫡出大小姐,華墨。為什要與沈澤立下血誓,因為,喜歡秦王,可他不喜歡女兒。”
——
“她,真是這說的?”
“回殿下,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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