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2年6月24日下午,一家幽僻的咖啡廳中,商陽和溫梅對坐,除此之外,空無一人。
“所以說,讓我們來開誠布公吧。你為什非得整我呢?溫梅小姐。”商陽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不解地看向對麵這個依舊含笑的女人。
“哦,是嗎?我沒聽說過開誠布公還帶著折疊棍和防狼噴霧的呢,商陽先生。”溫梅女士漫不經心地看向窗外。
“看來果然瞞不過您呢,溫梅小姐,這些對您恐怕半點作用都沒有吧。”商陽失笑地把折疊棍和防狼噴霧擺在桌子上。
“那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嗎?”商陽淡淡地看向溫梅。
“當然,讓我們從什地方開始談呢?”溫梅將頭轉向商陽,“不如讓我們從丁寧小姐開始談好了,恪守職業道德的商陽先生。”
“好吧,讓我想想。”商陽作出了沉思狀,“丁寧小姐第一次找我似乎是因為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她的男朋友是個渣男,她也因此陷入了重度抑鬱,迫不得已才找的我。”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她當時說的那些話。”想到這,商陽似乎回憶起了什,忍不住笑了一聲。
“那您呢?商陽先生,您做了什事?”
商陽眉頭一挑,“當然是傾聽和心理疏導了,這不是一位心理醫生該做的事嗎?”
“是嗎?商陽先生,不對吧?”溫梅小姐忍不住笑了起來,“您不是趁虛而入,做了和丁寧小姐男朋友一樣,不,不對,是更加過分的事情嗎?”
“怎會?對於心理醫生來說,反移情是一個很重要的課題,不可以和患者談戀愛,更不說發生關係了,我自認為我還算是恪守職業道德的。”
“是嗎?您再好好想想。”
大廈的陰影隨日光緩緩移動,流到了商陽的胳膊上,他一手托肘,一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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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拍片顯示,可能是器官性變異。”商陽站在影像麵前皺眉地對丁寧說道。
“真的嗎?商陽,我該怎辦?”丁寧驚慌地握住商陽的手。
“沒關係的,做個小手術就好,我會找我們院最好的醫生來幫你的。”商陽真摯地看向丁寧,握住她的手,“相信我,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的,畢竟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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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因為丁寧小姐的器官性變異,我帶她去做了手術。由於丁寧的父母早就離婚了,而且一點都不管她,她也沒有別的親戚,最終隻有我一個人當她的委托代理人。”
“您還記得手術結果嗎?”溫梅小姐笑著問。
“當然是……”突然,商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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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小姐的家屬在哪!?”護士急忙走出來。
坐在椅子上捂著臉等待的他急忙站了起來。
“出了什事了?!”
“溫梅小姐情況不容樂觀,可能……”
“什!”商陽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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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的陰影落在商陽的麵上,顯得他的臉有些陰沉。
“是,手術失敗了,我也很遺憾,但這也絕非我本人的意願。”商陽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
溫梅似笑非笑地看著商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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