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瑋不慌,是因為郭奉在手。
於是,讓人挾持郭奉,一起到屋外,與魏讓對峙。
宋鐵大聲對魏讓說道:“魏兄,此乃當朝楚王殿下,你等,還不放下兵器,依禮參拜。”
魏讓卻是破口大罵道:“呸!宋鐵,你個背主小人,用奸計騙開城門,還敢對本將大放厥詞!”
馮瑋聽了魏讓的話,心中不悅,反駁道:“敢問魏將軍,是忠於朝廷,還是忠於郭奉?”
魏讓見馮瑋,氣宇不凡,雖然一身士兵穿扮,身後卻有猛士護著,心中暗想,莫非此人,真是當朝楚王殿下?
“本將,,,末將,,自然是忠於朝廷。郭將軍是朝廷命官,末將,,聽命於郭將軍,就是忠於朝廷。”
馮瑋笑說道:“好,魏將軍,你能在此時此刻,表明忠於朝廷的態度,本王很是欣慰。”
拓跋文濱瞧準機會,近身對郭奉小聲說道:“郭將軍,還不叫你的屬下魏讓,給楚王殿下行禮。”
郭奉本就膽小無能,又被人這般挾持,自然是對拓跋文濱的話,連連點頭。
“魏,,魏讓,還不快快,給楚王殿下行禮。”
魏讓見郭奉說了話,隻好帶著手下兵衛,給馮瑋行了大禮。
魏讓領著兵衛給馮瑋跪下行禮,就標誌著滎陽城,在名義上已經由馮瑋做主了。
馮瑋走近魏讓時,魏讓卻心生一計,想反手挾持馮瑋,交換郭奉。
豈料,他剛想起身,馮瑋就用右手大掌,按住他的肩頭,施力壓住他。
馮瑋這是在救魏讓,如果魏讓真的在當朝楚王麵前,架刀脅迫,那就是死罪,誰也救不了他。
同時,馮瑋也是在展現實力,讓魏讓知道,就憑他這點拳腳功夫,根本不可能挾持成功。
馮瑋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收籠滎陽軍民的人心,所以,絕不能再與魏讓等降將,降兵,發生衝突,節外生枝。
魏讓見馮瑋僅憑手掌拍力,就能壓住自己起不了身,心中大驚,再無挾持楚王的念頭。
“魏將軍,現在可以起來了。”馮瑋抽開手,又對士兵們說道:“你們大家也都起來吧。”
魏讓緩緩起身,再看馮瑋之時,眼中已經沒有之前的銳氣。
“謝楚王殿下。”
“魏將軍,煩你通報滎陽各級將領,本王從即日起,接管滎陽城,一切軍政要務。”
魏讓斜眼看了一眼郭奉,那種無能的窘態,讓魏讓心中,劃過一絲冰涼。
“諾,謹遵楚王殿下諭令。”
馮瑋見魏讓退出去了,就吩咐拓跋文濱道:“拓跋公子,有勞你,把郭奉,帶去汜水關,好好保護他的安全。”
拓跋文濱不解道:“楚王殿下,如此廢物,留他何用,不如殺了他,以絕後患。”
馮瑋卻是淡淡一笑,解釋道:“我們隻有幾百人,想控製上萬守軍的滎陽城,沒有郭奉在手,可不行。”
“楚王殿下,我們的大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趕到滎陽,還怕控製不了這萬餘名降兵嗎?”
“拓跋公子,江湖和朝政還是有些區別的,在江湖上,殺幾個人,掀不起什風浪。可是,郭奉是滎陽主將,是朝廷命官。在滎陽經營多年,忠於他的人,絕不在少數。所以留著他性命,比殺了他,更有利於我們的平叛大計。”
拓跋文濱聽明白了,於是說道:“楚王殿下英明,文濱一定,好好保護郭大人。”
趁著天還沒亮,拓跋文濱帶上百十個除奸堂好手,綁緊郭奉,丟上馬車,駕著馬車,往汜水關而去。
此時郭家院內,隻有三百左右的除奸堂好手,留在馮瑋身邊,擔任安保工作。
郭家院外,則有魏讓調派過來的,二千多名兵衛,圍著院子警戒。
馮瑋知道,城中諸將,仍然沒有誠心歸順。隻是投鼠忌器,擔心惹惱了自己這位楚王殿下,郭奉會性命不保。
終於,熬到了天亮,馮瑋估計,周璃的5千騎兵,應該已經到了汜水關。
這段時間雖然短,卻是十分危險,萬一有二傻子,帶兵衝進來火拚,自己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要知道馮瑋的身邊,可隻有幾百人。
如果兩方撕殺起來,馮瑋雖然可以憑借高超的武藝,全身而退。
但是,這幾百名弟兄,肯定是要死在這了。
而且也會失去對滎陽城的控製,再想用大軍攻下滎陽城,損失肯定非常大。
正當馮瑋準備鬆一囗氣之時,門外忽然衝進來三個將軍模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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