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巫峽棺山一行後,我與胖子、陳瞎子以及明叔古猜一起隨shriely楊去了美國,用我們在南海珊瑚螺旋撈到的青頭跟珍珠收了一大堆老古董,在田納西州做起了倒賣古玩的生意。經曆了那多的風風雨雨,我與shriely楊的感情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也不止一次地跟我商量結婚的事,但我畢竟隻是個倒鬥之人,窮其一生除了盜墓便再沒有其它本事,於是便想著等自己做生意發了財再風風光光的將她迎娶進門。我們就在美國做了半年生意,再也不問倒鬥之事,直到國內的一場變故打破了我們的計劃。
五月的一天下午,我和胖子正跟一老外就一塊玉佩討價還價,陳瞎子則在問另一位美國女士要生辰八字。忽然接到shriely楊打來的電話,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老胡,陳叔叔前幾天在BJ病重,可能撐不了幾天了,我想讓你明天陪我回去看看。”
陳教授病重!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頓時一震。陳教授與我並無太多交集,可他好歹也是跟我們一起進過精絕古城的,而且他跟shriely楊的關係可不一般,他跟Shirley楊的父親便是摯友,她父親失蹤之後陳教授幾乎就成了她唯一在世的親人。如今聽到他病重即將離世,心中莫名就湧起了一陣陣的感傷,不曾想他傾盡畢生心血研究消失的西域文化,可到頭來還是敗給了時間,真可謂歲月多磨人事難料。
胖子硬是把一塊價值幾百塊的玉佩以三千五百美刀的價錢賣給了那個不識貨的美國人,等人走遠了就迫不及待的跟我邀功請賞。我自然是不能容忍這種欺騙國際友人的行為,這要是讓人家反應過來被騙了我以後還怎做生意?
我說胖子你還真是摳,什時候把大金牙那一套學會了,咱們來美國圖的是什?是向美國人民展示我們中國社會主義的精神風貌,說白了我們也是在為中美友好做出自己的貢獻,你丫的怎就隻想著多撈別人的錢?
胖子有些不悅道:“老胡,你要是這說那就大錯特錯了,你不能因為單單一個楊參謀就對它放鬆緊惕,你必須得防著它,當年八國聯軍入侵中國的時候美國佬可沒少在咱中國撈著好處,我這是在報當年的仇。再說你胖爺我賺錢是為了什?還不是想以後在這兒過得好一點兒,不說過的多好,你總不能指望楊參謀養著你吧?”
見他一副有理的樣子我也不好多說什,就告訴他我有事要回一趟國內,讓他跟古猜把生意照顧好,自己回去幾天就會回來。我這一提不要緊,正巧戳中了他的好奇心,就問我:“嘛呀?你好好的回國幹什事?”
我說:“剛剛楊參謀打電話說陳教授得了重病,可能堅持不了多久,要我跟她回國去看望看望,你就別回去了,在這安安穩穩當你的國際友人就行了。”
晚上收了攤子回到shriely楊的家,她正忙著收拾行李,見我回來了就給我衝了杯咖啡,這也是她每天都會重複的慣例。我一邊喝一邊詢問陳教授病重的詳情,原來陳教授是幾天前在家中昏迷,躺了兩天不見醒,送去醫院確診是機械性器官衰竭,今天家的女傭才打電話給Shirley楊。
我聽的出來,她在向我陳述事情經過的時候有些哽咽,不過這也正常,要不是因為我,她恨不能今天就飛回國內。說實話在美國待了半年,我還真的不止一次想過回去看看,看看我那些戰友的家屬,還有許多拜把子朋友。
收拾完東西後她就拿著著自己和陳教授的照片發呆,想必是接受不了陳教授病重的事實。自從shriely楊的父親楊玄威失蹤後,陳教授就成了她唯一的親人,如今唯一的親人也即將離去,換誰心都不好受。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到來,shriely楊閉上雙眼,緩了好一會轉過頭說:“老胡,陳叔叔要是走了,我在這世上便沒有親人了。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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