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一時間學校都充滿了恐懼。
就在昨夜,又一起凶殺案發生。死者是教導主任,整個學校都炸開了鍋。
“二狗,你昨去哪了,你知道嗎,咱們學校出大事了!”胡飛一臉嚴肅的到。
二狗略有耳聞,問道:“怎了,誰死了?”
“教導主任!死得可恐怖了,就和上次藝術學院那個劉婷婷死得一模一樣!”
二狗有些不安,道:“不會,警察不會又找我,我昨可是早早就出學校了,有不在場證明的。”但想到自己出校門時也是夜,並不早了,還是有些心虛。
胡飛道:“不會,主任是死在自己家的。不過他的家人都不在,而且警察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看來,主任也是自己被自己嚇死了。”
二狗道:“這年頭人都能自己被自己嚇死,肯定是平時做了太多虧心事。”
胡飛道:“最可疑的就是,主任死後,警察在他脖子上發現一個奇怪的標記。”
二狗疑惑:“怪不得學校傳的那玄乎,其實,根本就沒有那回事。隻是因為主任死了,脖子上恰好又有個什東西,人們便開始胡亂猜想了,人們總喜歡搞點大新聞。”
“或許。”胡飛聳了聳肩。
一個人急匆匆地推門而入,氣喘籲籲地問道:“二狗,你沒事!”
二狗一看是大伯,便笑道:“大伯,我沒事兒啊,你怎了?”
李乾西道:“你們學校鬧鬼了!我一來就發現你不對勁,很擔心你。咱們兩儀門驅鬼無數,怕是和鬼結下梁子了。你現在是兩儀門的掌門,道法未成,可得多加心。”
二狗噗嗤一笑,拍了拍胡飛的肩膀,道:“你別見怪啊,這是我大伯,職業病。”
胡飛微笑道:“大伯好。”
李乾西點頭示意,又道:“你別不信,你們新死得教導主任,就是被惡鬼害死的!”
二狗一臉無奈,道:“拜托,大伯,別在這兒妖言惑眾好嗎,等到過幾,警察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李乾西冷笑道:“未必,上次你受牢獄之災的案子,如今插清楚了?”
二狗被問得啞口無言,道:“得,信你行了!”
李乾西道:“你心不信,那也是枉然。二狗,不瞞你,我跟了你兩了
!”
李二狗大吃一驚,道:“什!大伯,你怎能這樣做呢!”
“二狗,你一個人在樹林子自言自語,又一個人騎車出去劃船,我都不什了。”
李二狗舒了口氣,心道:“原來大伯還不知道我和靈兒一起。”
“但是!”
二狗渾身一震。
“你一個人半夜三更跑到鬼屋去,成什體統!你可是堂堂兩儀門掌門,被鬼迷了心竅!”李乾西義正言辭。
二狗諾諾道:“大伯,對不起。不過我發誓,我什壞事都沒做,我是清白的。”
李乾西道:“我自然信你,我們李家的後生,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敗壞德行的事的。”
李二狗瘋狂地點頭,表示讚同。
李乾西又道:“不過,你別怕,大伯會為你驅鬼的。”
安靜。李二狗已不想和大伯爭辯了。
胡飛見二人搞得不可開交,急忙插話道:“大伯,你坐,喝水,我和二狗有話一下。”
李乾西坐了下了,不再話。
胡飛道:“二狗,你前幾托我打聽的事搞清楚了。聽一年前藝院有個女生抄襲畫作參賽,被學校查了出來,教導主任還揚言要開除她。不過念在那女生家庭條件困難,學習還挺不錯的,就隻記了個處分。真是可惜!”
二狗猛問道:“一年前?”回首一想,發現自己看到靈兒的畫展確實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想不到過了這久了,靈兒也真可憐。”二狗低聲自語道。
“你什呢,二狗?搞不懂你,都過去這久了,你怎想起來問這事,人都死了,討論是非又有什意思呢?”胡飛道。
二狗猛然驚覺,教導主任已經死了,看來不管靈兒心有什不愉快,也可以隨風飄散了。隻可惜她或許就要一直頂著這份屈辱與誤會前行了,心一陣心酸。
“可惜了這姑娘,不知還有沒有機會替她伸冤了!”
胡飛道:“二狗,你胡言亂語什呢?什姑娘?”
二狗道:“就是畫畫那姑娘啊!”
胡飛滿臉悲傷,道:“也是,好好一個姑娘,大好年華,雖然做了錯事,也不至於此,這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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