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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的話，還有那個笑容，我覺得這可能會是我一輩子的陰影。在很久之後，我一直都記得那個笑容，我在夢反複感受了千遍萬遍。我一開始並不明白這些，可是在我後來慢慢的體會到他的感情之後。我知道了他那些笑容背後的心痛，他那些藏著的苦與樂。

    “對不起，榮成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有些著急起來，“隻是現在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跟你清楚，我也有我自己的難處，我不是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隻是對於我們來，實在是太難堪了，如果告訴你的話，對你來也是一種傷害，對於你來，你還是不知道的要好。”

    “是哦，不應該知道我什都不應該知道。”榮成話的時候聲音冷冷的，我看不出他任何情緒的變化，“沒錯這樣挺好的，我什都不知道這樣真的挺好的。”

    “榮成，浮生也是沒有辦法。”顧艾這個時候開了口，“你可以恨我，可是她是無辜的，我不敢我沒有背叛你，可是我也是真的沒有背叛你，至於這其中的理由我真的解釋不清楚，也沒有辦法跟你解釋。”

    “算了吧，這都是我的錯。”榮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沒什話，我忍不住開了口，“你就算是給我一個麵子，原諒他吧，等到適當的時機，所有的事情都會揭露處真相的，你不用擔心那多。”

    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充滿了自信，我以為我是在讓情況緩和一點，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的這些話，讓情況更加糟糕了。後來我回憶起這一段往事，總會想到榮成的那個笑容和我的這些話。

    那個時候我總在想，或許那個時候榮成的笑容早已經預告了什。也就是從那以後的一開始，他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是在外人看來，似乎又是沒有什改變。榮成還是和以前一樣，正常上班，正常工作。可是我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對周遭的事物的情感變化。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句話真的是讓我絕望了。”這句話榮成是對著我的，一開始聽到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的這些，“我破產的那一刻都沒有覺得這絕望，當時我隻是在想，我和你以後的日子可能會辛苦一點了，那個時候我沒有懷疑過你會離開我，但是我也舍不得你陪我過那樣的日子。”

    “所以我一開始那樣的話，我希望你離開，我不想你陪著我吃苦，可是我也預料到了你會留在我的身邊，於是我很自私的，就順著你的話，把你留了下來。”榮成的聲音低啞到讓我覺得難過，聽著他的話，我突然有一種流淚的衝動，“可是你知道可是你知道嗎？你剛剛出那樣的話時，我是真的絕望了。”

    “我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一直覺得不會離開你的東西被一個你討厭的人拿走了，雖然我這樣有一點過分可是這就是事實啊。”他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我和顧艾，那眼神讓我們不寒而栗，“我原來以為你是會永遠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