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煙塵與趙鐵匠要去城轉轉便出了門,向旁人打聽了威武鏢局的位置。但是煙塵並沒有直接去威武鏢局,因為他出門時便察覺有人在跟著他,想必是威武鏢局的人。
煙塵來到酒館,要了碗麵,煙塵吃得很慢,吃完又與跑堂閑聊起來。
此時的威武鏢局,大門開著,大堂麵,一人正坐在虎皮藤椅之上。此人便是威武鏢局當家陳義忠。
昨夜那兩個黑衣人正跪在他麵前。
“你兩不是那孽種今日便要shng n找我嗎,為何卻在酒樓吃麵閑聊?”這陳當家不怒自威,即使話聲音不大,但卻無時不透漏著威嚴。
“我們哪敢騙當家您,他昨日確是如此的。”兩人心驚膽戰,昨日還再想這輩子再也莫碰見煙塵,此時卻盼著煙塵能早些過來。
“好,若是他不來,你們兩個以後也不用再‘走’了!”
這兩人欲哭無淚,現在隻盼著煙塵莫要食言了。
煙塵此時並不著急,廟祝曾與他過,若對敵之前心境亂了,勝算便不大了,煙塵並不清楚威武鏢局當家功夫如何,想著定是不弱,先磨一磨他的耐心。
煙塵直到中午才離開酒館,之間又吃了一碗麵。
威武鏢局當家陳義忠此時早已有些不耐煩,昨日那兩黑衣人依然跪在地上,身上早已被汗濕透。
此時煙塵走進大門,沒有人上前阻攔,徑直走入大廳。那倆人見煙塵到來大鬆一口氣,趕緊到:“就是這子!”
煙塵也不什,站著看著那陳義忠。
“你就是慕浮沉的遺子?”陳義忠率先開口。
“正是,你就是威武鏢局的當家?”
“哼!乳臭未幹的子,也想學人家尋仇!”
“我全家是不是你所害?”煙塵質問。
“是又如何?”陳義忠笑了笑。
“何怨何愁?”
“並無深仇大恨,隻是一山不容二虎,這道理再簡單不過了。”
“你又從何得知我的身世,為何昨晚派人殺我?”
“在趙鐵匠家幹活的鐵匠傳出的話,至於為何要殺你?斬草要除根,這道理也是簡單。你還有什想問得,一並問了,也算是讓你死個明白!”
“那便好了,如此我尋仇也算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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