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陳應平一眼，石雲濤點了出來：“秘書長，張磊原來在縣就是實職副科，這次提拔，怎沒有他？”

    聞聽此言，陳應平蹙眉道了一句：“張磊考過來時間不長，我想著等到他滿一年再安排他的。”

    石雲濤道：“這個沒道理，張磊的副科任職時間比小朱時間長，小朱都提拔了，張磊不提拔，不合適。”

    “柳市長的意思？”陳應平問。

    石雲濤道：“柳市長沒這樣跟我說，這是我個人的意見，秘書長，您看著辦吧。”

    陳應平傻眼了，石雲濤此時不過是秘書一科的科長，副處調還是虛職，在他麵前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強勢，讓他感到極不舒服。

    之前他想拉近與石雲濤的關係，不過是想密切一下與柳家明的關係，現在柳家明對他似乎沒什意見了，他是不是要保持一點秘書長的尊嚴？不能向一個小科長低頭吧？

    陳應平想拉起臉說石雲濤一句，可一想到石雲濤是代表柳家明過來說這事的，石雲濤說是他個人的意見，誰知道這是不是柳家明的意思？

    如果他去問柳家明，柳家明又不表明態度，讓他看著辦，他還是左右為難，又把與柳家明之間的關係搞壞了。

    陳應平想來想去，隻得問了一句：“那你說張磊怎安排？”

    石雲濤道：“讓他到一科當副科長吧，跟著我幹。”

    陳應平抬頭看了石雲濤一眼，半天說：“我再向柳市長報告一下。”

    石雲濤道：“你向柳市長報告，可別說是我的意見。”

    陳應平掃了他一眼，心頭有點恨恨的。

    和陳應平說完事情，石雲濤轉身走了，走到二科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向朱孟楠招了招手。

    朱孟楠見了，連忙走了出來。

    石雲濤和她走到一邊問：“你知道要當副科長的事了嗎？”

    朱孟楠聽了道：“都在傳言，我不確定。”

    石雲濤道：“你晚上去找一下陳秘書長，就說你想到一科來工作，現在定的你是二科副科長，你要想到一科來就去找他。”

    朱孟楠睜了眼睛問：“我去找他，他會同意嗎？萬一生氣了怎辦？”

    石雲濤道：“他不會生氣的，你聽我的就行，除非你不想到一科來工作。”

    朱孟楠忙道：“我肯定想到一科工作啊。”

    到了晚上，小朱果真去找了陳應平。

    陳應平聽完她的話說：“你想去一科，一科未必會要你。”

    朱孟楠道：“您安排我去一科，誰敢說不字呢？”

    陳應平道：“石雲濤敢說不，如果他不同意你去，你去的了嗎？”

    朱孟楠一聽這話說道：“如果我去找石雲濤，他說同意我去，我就能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