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踏著雲,飄渺若神的男子。
他硬生生的撕開了空,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黑色的衣袍上紋著暗紅色的條紋,衣領略微寬鬆,露出了精致白皙的鎖骨,看起來無比的妖冶誘惑。
星眸沉的如同死海,不帶一絲的情感,薄唇已然抿成了一抹直線,用黑冠束起了身後的墨發,張揚而又讓人看不透。
他身後跟著一個同是黑袍的男子,隻是那男子此刻神情微黑,盯著某一處,眼神堅決到極致。
“魂……魂主。”
待看清來人後,流逸腳一哆嗦,微微彎腰,結結巴巴的開口,神情帶著點心虛。
畢竟是他的疏忽,才讓秦舒嵐受了唐這一擊。
“受傷了?”
聲音低沉的令人心底發寒。
“魂主,是我的疏忽,流逸任憑處置。”
流逸沉著氣,心下一橫,立馬改頭認錯。
“敏銳力不夠,加倍訓練。”顏淵冥神色淡然,盯著試煉台上的唐韻,眉眼都染上了柔情。
果然,流逸頓時便哭喪著臉,他就他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加倍被折磨,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很自覺的站在了顏淵冥的身後,與流雲肩並著肩,不停的對他擠眉弄眼,但後者卻是不為所動,依舊神色微凝。
像是有什大的心事,憂心忡忡的。
試煉台。
“呀!”舒嵐捂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唐家主怎的行這大的禮,輩實在受不起。”
雖然她不知道是誰出的手,但這恩情她記下了,她向來是有恩必報之人。
廣場上的人都嘲諷的看著唐,就像是一個笑話,平時唐的行為,哪個人對他不是深惡痛絕?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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