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閃爍這五顏六色燈光的舞池,穆雲跟著侍者走到了一處酒吧的包間前。
推開門,一陣嗆人的煙味便傳了出來,房間煙霧彌漫。
“老大,人來了,就是這子。”進入房間穆雲便聽見了一聲叫喊。
“讓我看看,是誰敢打我的弟。”隻見虎哥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右手還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混的不錯啊,還記得我?”穆雲站在門口,向仰臥在沙發上的虎哥戲謔道。
看到了穆雲,本來還躺在沙發上的虎哥隻覺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站起身來,向著穆雲諂媚的道:“當然記得,請問穆先生來找我有什事?”
無視了虎哥那諂媚的神色,穆雲依舊保持這自己的冷漠道:“你應該在這片混的很熟吧,知道打黑拳的地方嗎?”
“你?打黑拳?”虎哥深深的打量了穆雲一眼,有些疑惑的道。
其實虎哥早在之前也想到通過打黑拳來掙錢,但是當他負責了引領打拳的人去往比賽場地,親眼看過了真正的黑拳比賽後,他立刻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那充滿了血腥與殘暴,商人瘋狂的叫喊,台上逝去的生命,那的一切都仿佛是地獄的真實寫照。
最重要的是,由於它的觀賞者的特殊性,導致無人敢管。
而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要跟自己要去打黑拳。
“怎?我都不怕,你怕什?”看著畏畏縮縮的虎哥,穆雲眉頭一揚。
“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帶你去吧。”
郊外,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廢棄的工廠前,從車上司機與虎哥的不斷交流來看,二人應該很是熟悉。
跟著虎哥走進了廢棄的工廠,穆雲打量了一下麵,麵空無一人,但是卻異常幹淨,顯然是有人經常來過。
穆雲沒有話,而是跟著虎哥繼續前進,他知道比賽的場地不能在如此容易找到的地方。
果不其然,跟著虎哥穿過了好幾層曲折的樓梯,他們二人來到了一處生鏽的大鐵門前。
鐵門前站著兩個壯碩的青年,此時已經可以聽見一絲從鐵門後泄露出來的叫喊聲。
“呦,虎子來了,怎,今又有新人?”其中一名青年看著虎哥打招呼道。
“是啊,我身後的這位便是,不了,二位兄弟抽煙。”著,虎哥從懷了掏出一包中華來,給二人一人遞了一根。
“軟中,你子最近過的不錯啊!”其中一名青年點燃了香煙,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道。
隨後他看了一眼虎哥身後的穆雲,突然笑了起來:“你開玩笑吧虎子,這是新人,回家吃奶去吧!”
穆雲眉頭一皺,然後鬆開,嘴角帶起了一絲邪笑:“我要是吃奶的話,你子豈不是還沒有出生。”
“什,子你特找打啊!”聽了穆雲的話後,那名青年明顯激動起來,抬手便想向穆雲衝去。
“等等,春子,他想要參賽,便放他進去。”
就在這時,另一旁那名一直默不作聲抽煙的青年把手一橫,擋住了那個“春子”道。
戲謔的看了還在憤怒中的“春子”一眼,穆雲跟著虎哥走進了大門。
推開大門,門後是震耳的叫喊聲,映入穆雲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方形場地。
場地的四周是類似與電影院那樣的座位,此時座位上還有許多人正攥著錢站起身瘋狂的叫喊著。
座位上方修建著兩層房間,顯然是所謂的貴賓席。
場地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方形擂台,此時上麵正展開著激烈的戰鬥。
隻見一名壯碩的白人正在和一名看起來像是泰國人的中年。
此時的泰國人正在瘋狂的用自己的肘和膝蓋瘋狂的打擊這自己的對手。
那名白人大漢用粗壯的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臉部,已經被擊退到了台邊。
但是隨著體力的不斷消耗,那名泰國拳手進攻的頻率明顯慢了下來。
就在這時,那名白人大漢突然一拳打到了泰國拳手的腹部,劇烈的疼痛使得泰國拳手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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