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該……這樣的。”方靈有些痛苦的抱住了頭。

    “靈兒，殺了他們，這樣你就可以永遠和爹爹在一起了。”

    蠱惑的聲音又響起，方靈稍顯清明的眼睛，又變得呆滯起來

    “爹爹。”

    如同提線木偶般舉起手中的利刃，再次向麵前的人刺去。

    這時，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握住方靈的手腕，看著對方幽藍色的深邃眼睛，方靈的意識才徹底清醒，麵前的種種幻象也消失不見。

    “慕寒？”

    看著她被慕寒握住的那隻手腕，手上拿著的刀時，方靈有些驚嚇的丟掉手中的利刃。

    這是怎回事？發生了什事？這是哪？她記得之前，她被柳寒煙手中的黑霧打中，然後就在這，對了，爹爹！

    方靈向對麵望去，那哪有爹爹，隻有柳寒煙一個人，她竟被對方蠱惑了心智。

    “真是沒用！”慕寒放開她的手腕。

    “真沒想到，你會這快找到這。”柳寒煙聲音有些惱恨道。

    看著柳寒煙，慕寒目光清冷，聲音冰冷，“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封印，還是，死。”

    麵對慕寒龐大的氣勢，柳寒煙不懼道：“再回到那冰冷，暗無日的地方，比起死更煎熬不是嗎？更何況，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再死一次，又有何懼！”

    柳寒煙此刻毫不畏懼的目光，倒是讓慕寒有些欣賞。

    慕寒隨手指了一個方向，目光也沒有多給一個，對方靈道：“你從這一直往前走，不要回頭，記住，這是你的意識，隻要你想要出去，就一定能出去。”

    “想好要怎死了嗎？”

    “你們九尾狐一族，一直都這樣目中無人嗎？”

    著兩道身影便在這方地，打鬥在了一起。

    方靈知道她此刻待在這，隻會是慕寒的累贅。順著慕寒指給她的方向，一直向前走，看著前方的一團白霧氤氳，她猶豫後，繼續向前穿過。

    方靈走進白霧後，聽到了人聲自不遠處傳來，她加快了前行的腳步，就快要出去了。

    當她穿過白霧，看著人聲鼎沸的鬧市，這是？方靈想要找一個人詢問時，卻發現對方根本看不到她，甚至，她的手從那個人的肩上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