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說：“從曆史經驗看，變革大多數時候，是把雙刃劍，變得好，就開出條路，變得不好，就把自己砍傷。小四的感知是對的，改革勢在必行。但是，就像金總說的，方法和度的把握很關鍵，不能變著變著把自己玩兒死了，那就得不償失，還不如不變。”

    “這讓我想到，我老婆在醫院看到的，很多得癌症的，什都不做，大多能再活十年八年，一開始做化療，頂多再活三五年。當然，這隻是個比方，不是說智文有什大問題無法醫治。”

    趙堯問道：“這段時間你跟黃家衛聊了感覺怎樣？”

    李建國笑道：“跟黃家衛接觸了兩次下來，對我觸動比較大，為什呢？我感覺有點跟不上這幫學生的思想了，你們知不知道黃家衛現在想玩的是什？”

    黃啟輝把煙頭在煙灰缸摁滅：“他玩什？金融啊？”

    李建國有些激動地說：“黃家衛上次回來找我，對我說，李老師，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我們每天用的手機，將會徹底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二十年前，誰占領了電視廣告，誰就贏得天下，十年前，誰占領了電腦網絡，誰就贏了，現在，我可以大膽地說，誰占領了手機，誰就是下一個贏家。”

    趙堯聽了點點頭，說：“嗯，有道理，黃家衛的確是當時那批總監最有水平的。”

    金雷特問：“那他現在是要做手機廣告嗎？

    李建國說：“黃家衛告訴我，他正打算主攻的方向，是開發手機應用軟件，APP，用一款軟件，基於大數據的依據，把房源、客戶、中介等等，通通連接起來，把廣告、視頻、3D看房都可以裝進去，實現線上看房，互動，通過籠絡連接線下天量的門店，拉升流量，實現房源的互通，等等。”

    金雷特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黃家衛的思路是好的，但是這個想法，我覺得一兩年內可能都很難實現得了，投入也很大。”

    李建國說：“這個我也問了黃家衛，他認為，羊毛可以出在豬身上，軟件開發做到一定程度，可以融資，把故事講好，不怕沒有投資人，現在資金要的就是故事，話題，風口，流量，太多的資本滿世界在找項目投，一個項目投200萬，投10才2000萬，孵化出一兩個就可以賺，而我們隻要拉到兩三輪融資，就躺賺，所以，玩這個，一定是做融資。”

    金雷特點點頭，說：“這個倒是目前投融資圈開始流行的玩法，也許資本比我們更早地嗅到了時代的飛速發展。”

    李建國說：“對，這個就是資本在下注，我認為跟著資本走，不會跑太偏。”

    黃啟輝說：“那可以叫黃家衛回來幹啊，智文投資他的前期，他來負責這塊領域的開發和融資，如果智文能做出來這款APP，那同行都要發抖了。”

    李建國說：“我跟黃家衛提了這個想法，他倒是願意接受。”

    趙堯說：“這說來，我覺得從智文出去這多人，還是有不少厲害的，可以都跟他們聯絡聯絡，喊回來共同致富嘛。”

    李建國讚道：“這個可以有！今天討論的事情比較多，還是回到開始的兩個問題，活動公司後續怎搞，公司如何應對行業危機。剛才的討論總結起來，活動公司的推廣我們要創造契機，公司要變革，要引入新鮮血液，多線布局，活動，網絡，數據，視頻，等等，都可以是方向，突破任何一個，都是勝利。”

    金雷特說：“好個，明確了要搞什，接下來就是怎搞。”

    說完，四人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