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花姐的刀子嘴把牛哥
罵成了豆腐,
損成了豆腐腦,
軸成了油豆腐,
諷成了臭豆腐,
貶成了凍豆腐,
碾成了幹豆腐。
絕對壓倒性的超低空碾壓!
[注:軸成了油豆腐(1)軸是北方方言,形容一個人愛鑽牛角尖,話或做事情愛較真兒,不變通,而且不聽人勸。()油豆腐在北方稱之為豆腐泡;南方稱之為油豆腐。作為豆腐的炸製食品,其色澤金黃,內如絲肉,細致綿空,富有彈性,是葷宴素席兼用的佳品。()還是壓倒好,撲倒隻是短暫的、示好的,壓倒卻是持續的、鋪蓋地的——嗯,絕對壓倒性的超低空碾壓!]
心亂如麻辣燙到底是怎樣一種心情?是不是難過中帶有一些娃娃菜,紛亂中夾雜一綹粉絲,而糾結中又飽含著一塊魚豆腐?
——怎樣才能平息花姐的怒火,把她由一頭受傷的獅子轉變為一隻可愛有趣的貓呢?
——牛哥心想:莫非自己前世就是一朵皺皺巴巴的腐竹?——滿臉褶子,連老臘肉都我少年老成,笑我長得太著急?!——從此成為笑中帶淚、既逗且腐、為腐竹的富足生活而逆境奮鬥的豆腐諧星?!淚奔淚湧淚如潮!!!……
——牛哥隻盼來世顏值飆升,做個比鮮肉還嬌嫩的玉脂豆腐,有西蘭花、大蟹棒、鮮蝦仁為伴,看著總是那娃哈哈、不設防,即使有淚也是藏在心……香菇,真藍瘦(想哭,真難受)……
——大腦回路的爆發式思考引發了哲學的三個終極命題,牛哥自問:我是誰?我從哪來?我要到哪去?——我是牛糞,我是屎;我從牛魔王那來;我要和花姐一同去,到花姐心去,即使做一塊豆腐,也要和花姐一同去,到花姐心去,哪怕是臭豆腐呢,也要讓花姐點讚:聞起來臭,吃起來香(sell selly, ase asy!)。
牛哥逃進書房,花姐氣得去廚房冰箱喝每定量一斤的鮮牛奶。
——難道牛奶可以平複情緒?此刻,花姐想打造一個大大的擁抱給他。
潛入書房,花姐發現牛哥剛畫好了一塊大豆腐,正在題字:
如果你想吃那凍豆腐,我就把自己凍上;
如果你想吃那幹豆腐,我就把自己壓扁;
如果你想吃那油豆腐,我就把自己煎炸;
如果你想吃那臭豆腐,我就把自己熏陶。
你就是那鹵水,我就是那豆腐湯子,你不點,我永遠成不了豆腐。
——愛鮮花的大逗夫
此時此地,熊抱理所當然,辣吻順理成章。在這,科學的精準用語和戀人的真用語是相吻合的,一個是禮儀示好的親吻,一個是樸實無華的親嘴。低頭,努嘴,翹唇。兩個,終於打造出了,一個熱/辣/香/吻。
鮮花的大逗夫,臭豆腐(臭逗夫),哼!
老話怎的?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牛哥花姐互黑互掐互粉互愛的總總情境、林林情狀,都不過是外界的八卦揣摩、主觀臆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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